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再寻不到海棠花小说贺寻白阮允棠完结版
再寻不到海棠花小说贺寻白阮允棠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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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寻白阮允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再寻不到海棠花小说贺寻白阮允棠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爱喝可乐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门,因消毒水腐蚀而粗糙开裂的指尖,不经意间勾落他几缕发丝。贺寻白眉心一皱,很快想起什么,伸手从床头柜上取了一瓶护手霜。“棠棠,这护手霜效果不错,你记得涂。”他眼底溢满温柔,如同多年前初见我的那个少年,我忍不住伸手去接。初次见面,我是父母因公殉职的可怜蛋,在孤儿院见多了人情冷暖。而他是书香子弟,众人眼中的白马王子。所以高考后他来找我表白时,我并没当一回事,只以为他打赌输了。此后他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学,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些相信他的诚意。为了让他死心,告诉他:“我天生带有基因疾病,活不过30岁。”那天之后,他转校去了国外,我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三年后,我发病将死之时。刚刚回国进入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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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门,因消毒水腐蚀而粗糙开裂的指尖,不经意间勾落他几缕发丝。

贺寻白眉心一皱,很快想起什么,伸手从床头柜上取了一瓶护手霜。

“棠棠,这护手霜效果不错,你记得涂。”

他眼底溢满温柔,如同多年前初见我的那个少年,我忍不住伸手去接。

初次见面,我是父母因公殉职的可怜蛋,在孤儿院见多了人情冷暖。

而他是书香子弟,众人眼中的白马王子。

所以高考后他来找我表白时,我并没当一回事,只以为他打赌输了。

此后他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学,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些相信他的诚意。

为了让他死心,告诉他:“我天生带有基因疾病,活不过30岁。”

那天之后,他转校去了国外,我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

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三年后,我发病将死之时。

刚刚回国进入研究院的贺寻白,备着研究院所有人,硬是将刚走完动物试验流程的药剂注入我的体内,抢回我这条命。

事后他差点被业内除名,我瞒着他签下自愿加入试验同意书。

他知道后,硬生生在一年内拿到研究院话语权,让我成为他专属试验对象。

十年前,他父母意外身故,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我的心脏揪着疼,突然想要成为他的家人。

后来,他为我举办了婚礼,请了所有业内人,我成了众人眼中幸运的灰姑娘。

可灰姑娘终究不是公主,王子的爱都只是镜花水月。

一年前,魏若曦出现在实验室。

独属于我的家,开始有了魏若曦的影子。

日渐浓郁的消毒水味,见证了他对魏若曦的重视与喜爱。

想到这些,我止住动作,看向他。

他眼底的倒影全都是我,可那微破的嘴角却格外刺目。

大好的洞房花烛夜,他还记得回家,真是太为难他了。

好在,这一切快结束了。

我不着痕迹抽了张纸巾,帮他拭了拭嘴角。

他身子一僵,伸手想抱我,可刚伸出手,就又收了回去。

“棠棠乖,我去洗个澡,等你身子骨好了,老公再好好补偿你。”

他生生克制住欲念,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时,贺寻白的手机屏幕亮起。

我偏头看了一眼。

寻白你送的护肤品套装,我很喜欢,谢谢你。

很快一张照片发过来,和桌上的护手霜一模一样的牌子。

我抿了抿唇,自虐般打开他的钱包,里面的购物小票,赫然写着赠品护手霜一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魏若曦给我发了一张她和贺寻白的合照。

两人四目相对,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暧昧。

一股腥甜从腹部涌上,我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再打开时,手心里是刺目的红。

浴室门水声停了,我连忙走到客卫清理。

再回来时,贺寻白腰间随意裹着条浴巾,垂眸专注地用手机回着消息。

带笑的嘴角,让他冷峻的下颚线条平添了几分柔和。

腹部的痛像拧紧的绳,太阳穴一抽,心底涌起一分不甘。

我死后,他马上娶魏若曦进门都没关系。

可此刻不行。




我勾起唇,轻声道:“贺寻白,我不想继续优化基因了,可以吗?”

说完,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短短一秒,里面闪过纠结、疑惑,唯独没有心疼。

“棠棠,别乱吃醋了,这次体检各项数据都很好,如果你现在停止之前的苦都白吃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魏若曦,可她是专业的,你要相信她的能力。”

贺寻白搂着我,身上没擦干的水滴沾湿我的睡衣。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蝉,他却完全没发现,还在喋喋不休。

我出言打断:“贺寻白,如果说我马上要死了,你还坚持吗?”

贺寻白下意识,怒斥道:“别胡说,若曦说过你身上这些症状都是暂时的。”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你轻飘飘一句话,多伤人心啊!”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凉一分。

刚巧,手机铃声响起。

他垂眸看了眼挂断通话,继续道:

“棠棠,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咒自己。”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短信。

感受到手下传来的僵硬触感,我神色如常,不着痕迹侧头看了一眼。

寻白,我好像误喝了那种药,身上好热......

贺寻白慌张按灭屏幕,偏头想要吻我。

我退了两步错开他,“帮我拿下消毒液吧,我有些累了。”

明明东西就在手机边,可他还是三次拿错。

第四次,我接过消毒液,浅浅一笑。

“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

他有些犹豫,手机再度响起,他快速挂断,再不犹豫。

“棠棠别用消毒液喷了,去泡半小时吧,泡完你就去休息,等我回来再收拾。”

我并没回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用极快速度换好衣服。

转身拿手机时,他的目光和我碰在一起。

贺寻白心里莫名有些慌,他伸手抱住我:“过两天,我带你去北城转转......。”

我轻笑打断他的话,“开车小心。”

垂下的眼眸闪过决绝,轻轻替他翻好领口,如同往常般送他出门。

最后一次了,好聚好散吧。

贺寻白似乎有些动摇,他在我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棠棠,睡觉盖好被子,我很快就回来。”

门关上那刻,我实在坚持不住,又猛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缓了好一会,我才抖着手换了套运动装打的去了实验室。

熟门熟路走到贺寻白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走向实验室。

刚转过弯,就看到透明的玻璃内贺寻白红着耳根,帮拉上魏若曦的裙摆拉链。

魏若曦眼神朦胧,双臂缠绕上贺寻白的脖颈,修长嫩白的手指,顺着裤头滑了下去。

几乎就在瞬间,贺寻白就反客为主,扣住魏若曦的脖颈,回以一个热烈而又凶狠的吻。

五脏六腑同时抽痛,冷汗如雨瞬间打湿整个后背。

我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抖着手拨通了贺寻白的号码。

手机铃声响起又渐渐停歇,两人纠缠得更加紧密了。

我捂着腹部,强行扯下婚戒丢进垃圾桶。

而后扶着墙,慢慢下楼。




的士司机刚到,我就彻底昏了过去。

朦胧间,司机带着哭腔的嘶吼撞进耳膜,“快叫救护车!快!”

生死之间,我恍惚看到贺寻白抱着我的尸体哭到撕心裂肺。

我利索转身离去,将他的哭喊抛在身后。

画面骤转,我又来到泥石流爆发那日。

我看着贺寻白推扶着我往前跑,胸口一闷再抬不起脚了。

眼看着泥浆吞噬瞬间,贺寻白拼劲全力将我推进巨石后,自己却被泥流湮没。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慌,放声嘶喊:

“寻白,贺寻白......”

“求你了,出来啊......”

可不管我怎么叫,眼前都黑压压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棠棠,我在,你别怕,我一直都在。”

贺寻白温柔拍了拍我的背,嘴里轻哄着,手下一遍又一遍用酒精帮我擦拭退温。

我挣扎着张开一丝眼缝,他眼底的爱意与梦境重合,可他颈间指痕割裂了假象。

滚字含在嘴边,眼皮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阖上。

恍惚之间,我听到他说:“郑礼轩,我知道是棠棠逼你说这种话,可你是医生要有医德。”

之后就是长久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你上次打的试剂真没差错?棠棠发烧了,郑礼轩说她撑不过......”

听筒那边突然爆发出呜咽,他慌忙哄着。

我觉得烦躁,挣扎着睁开眼。

贺寻白指尖刚划下挂断键,侧目时与我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眨了眨眼,冲过来用力抱住我,滚烫的眼泪落在脖颈间。

我压下厌恶的情绪,有点遗憾手边没消毒喷雾。

郑礼轩很快赶来,一番检查后,他语重心长看着我,说道:“忧思过重伤身啊!”

说完,他脸色一变,显然想起我的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他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贺寻白想要再劝。

我却出声阻止,“学弟,我今天能出院吗?我想去北城高中再看看老师们。”

生命最后一刻,我想去第一次拒绝表白的梧桐树下,和那个满眼是我的少年告别。

郑礼轩看懂我未尽之意,眼眶一红,“你啊......罢了,去办手续吧。”

等他走远,贺寻白才显出不满之色。

“这是哪门学弟,整天陪你胡闹。”

我知道他误会了,却不想解释。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露出拿我没辙的无奈样。

“想去北城就去吧,我待会去办出院。”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前往机场。

车行半路,魏若曦打电话过来。

此时,我喉咙有些痒,伸手想拿水。

他却用力拍掉我的手,“你干嘛乱动我手机。”

“我只是......”

我想要解释,可他径直按下接听键。

“寻白......”

电话传来焦急又自责的声音,贺寻白立刻打死方向盘,急急停在路边。

我没防备,右肩狠狠撞到车门,没忍住痛呼一声。

魏若曦那边听到动静,哭诉的声音骤然停了,接着哭得更委屈。

“允棠,你别生气,我有急事要问寻白才打电话的,你不喜欢......啊......”

一声尖叫,电话突然就挂断了。

我沉默推开车门,回眸道:“我自己去北城吧,你......”

贺寻白却突然暴怒,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闹够没有,没听到若曦出事了吗?你上次诬蔑人家给你注射病毒,害得她差点自杀,我都没说你。”

“北城到底有什么好,下次去就不行吗?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

可我没有时间了......

平静收回没说完的话,默默关上车门。

贺寻白放下车窗,喊道:“上车。”

他眼底的不耐烦,我看得分明。

我捂着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他似乎发现我的异样,下车扶着我坐在石墩上。

可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什么?你别乱走,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略带心虚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开口道:

“允棠别生气了,我保证事情处理完,马上就陪你去北城,到时候我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完,他俯身在我额头印烙下一个吻。

胸腔好似被钢钳狠狠绞碎,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本能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想让他送我去医院。

可他却认定我在吃醋,狠狠掰开我的手指,疾驰而去。

我喘着粗气,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魏若曦的信息骤然弹出。

阮允棠,没想到你这么贱,什么都看到还装无知。

可惜,你猜这次他选你,还是选我和孩子?

最下面是一张双杆验孕棒。

本就痛得只能靠精神气强撑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朝地面摔去。

后脑重重砸到另一个石墩,又磕到地面。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下贺寻白跪了99层台阶为我求来的平安符。

刺耳刹车声响成一片,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扑来。

红色平安符被车轮碾过,又被人一脚踢进下水沟。

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可我已经无力回应了。

“阮允棠,振作一点,你还没去北城......”

“阮允棠,我不准你死。”

......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耳边只剩空寂。

贺寻白,爱你好累。

下辈子,别再见了。




贺寻白是基因学教授,而我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最完美的作品,我们相依为命十年。

可一年前,他的实验室来了一个女实验员。

实验员说想研究我基因,他便主动提供所有数据。

实验员说身体表皮携带的菌群会干扰实验数据,于是他连牵手都要戴五层手套。

例行体检时,实验员借机给我注射病毒,说要优化基因序列。

贺寻白看着我逐渐萎缩变形的手脚,满脸无所谓地说道:

“阮允棠,你别不识好人心,实验都是有过程的。”

“你不是做梦都想当妈,等基因优化好,你就能如愿以偿了。”

可贺寻白不知道,我的生命最多只有一个月了。

那些病毒瞄准的从来不是我的基因,而是我的命。

......

“你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侵蚀,现在出院就等于等死,你懂不懂?”

“可我不出院也没治疗方案不是吗?我想死在家里。”

不顾医生劝阻,我强行签下免责同意书出了院。

路上麻药褪去,五脏如灼烧般疼痛,密密麻麻涌上心口。

换鞋时,视线落在备忘板上一张张便利贴。

“棠棠今天天凉,记得加衣服。”

“棠棠冰箱有煮好的牛腩煲,记得热下吃。”

......

便利贴旁一张张贺寻白抱着我笑得甜蜜的照片。

酸涩的心,就像是过期的糖微微有些苦。

目光环视周围一圈,贺寻白果然还没有回来。

曾经他不管多忙,晚上都会抽时间回来陪我吃饭,

即便是要出差,也会提前在冰箱里囤一堆我爱吃的。

可最近,他回家时间越来越晚了,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我勉强站起来,默默走进卧室。

刚推开门,空气中不属于我的香水味,让我忍不住冲到洗手间狂吐。

还没等我缓过神,眼角就瞥见洗手台上轻如薄翼的性感内衣。

我麻木地试了一遍又一遍,那双因病毒萎缩硬化的大腿肌肉,终于勉强使上点力,撑着我站了起来。

躺在床上,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再次醒来是在凌晨,浓烈的消毒水味直扑进鼻子,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下喷嚏。

可不应该啊,这两个月只要我和贺寻白亲近,就需要到装有次氯酸钠溶液的浴缸里消毒半小时,这种味道我早该习惯才是。

贺寻白按部就班做完消毒,才掀开被子,用手摸了摸的有些变形的腿,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怎么后遗症会这么厉害。”

我借着起身的动作,避开他戴着手套的手,淡淡道:

“没关系,不痛的。”

贺寻白自嘲笑了笑,“我也是糊涂了,不破不立,只要忍一忍,等你身体适应了,一切都会好的。”

又是忍吗?

从魏若曦出现以来,他一直都让我忍。

检查身体不能吃饭,他让我忍,那次我饿了两天一夜。

研究基因需要抽血,他让我忍,那天我被抽走了800c c的血。

优化基因需要体检,他让我忍,当天我就被注入致命病毒,医院直接下了死亡倒计时通知。

我突然不想忍了,到卫生间勾出内衣,在他眼前晃了晃。

“寻白,这内衣的主人是魏若曦吧。”

贺寻白眼底闪过慌乱,很快又变成愤怒。

“阮允棠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和她有什么你才甘心?”

我看着他难得一见的羞恼,一颗心空落落的。

贺寻白猛地将内衣拍进垃圾桶,掏出消毒液认真给我涂抹。

“我们昨天讨论你的事到深夜,她家在郊区,我就让她在我们家借住一晚。”

“刚好客卫花洒坏了,就在我们主卫洗了个澡,我和她不可能发生什么,棠棠你要相信我。”

我垂眸望着他泛着黑色的脑门,眼眶微微发烫。

委屈、不解......各种情绪交杂在在一起。

到底没提醒他,搬新家那天他说过的话。

“棠棠,这个家除了我们两个人,谁都不能住进来。”

心脏突然一闷,我强忍着压下喉间的铁锈味。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