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林夕韫胡有梅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陆爱国阴沉沉的眼在她身上探寻,似乎是分辨她说的真话假话。林夕韫白眼都欠奉,一屁股坐下,满脸都是‘不然呢’?尽心尽力扮演好娘家贼的人设。“对啊,我头上俩哥哥呢,那都得娶媳妇,我妈里里外外操持这个家多不容易啊,当然要把钱给他们起新房子了。”不然给谁?眸子里明晃晃就是这个意思。林夕韫满脸理所应当,简直没眼看,赵金兰扶着桌角急切问,“我记得你娘家陪嫁也有百十来块钱啊?”“去年我妈来看我,说大哥新添了侄子她手头有点紧,我借出去了,妈你放心,我妈对我可好了,肯定会还的!”林夕韫一脸嘿嘿地搓着手,似乎刚才抡凳子要打人的不是她一样。对上林夕韫那双满是对娘家人信任的清棱棱眸子,赵金兰:“……”这话术她怎么那么耳熟呢?哦,上个月,上上个月,李招娣那个...
而陆爱国阴沉沉的眼在她身上探寻,似乎是分辨她说的真话假话。
林夕韫白眼都欠奉,一屁股坐下,满脸都是‘不然呢’?
尽心尽力扮演好娘家贼的人设。
“对啊,我头上俩哥哥呢,那都得娶媳妇,我妈里里外外操持这个家多不容易啊,当然要把钱给他们起新房子了。”
不然给谁?
眸子里明晃晃就是这个意思。
林夕韫满脸理所应当,简直没眼看,赵金兰扶着桌角急切问,“我记得你娘家陪嫁也有百十来块钱啊?”
“去年我妈来看我,说大哥新添了侄子她手头有点紧,我借出去了,妈你放心,我妈对我可好了,肯定会还的!”
林夕韫一脸嘿嘿地搓着手,似乎刚才抡凳子要打人的不是她一样。
对上林夕韫那双满是对娘家人信任的清棱棱眸子,赵金兰:“……”
这话术她怎么那么耳熟呢?
哦,上个月,上上个月,李招娣那个婆娘也是这么说的,给娘家借钱,肯定会还。
嫁进陆家这么多年,光往老李家扒拉东西,一点都没见还回来过。
什么娘家借钱还钱,全都是骗子。
赵金兰活大半辈子早就看透了。
她油水捞不着那叫一个急,气的直拍大腿,“哎哟我命怎么这么苦啊,给儿子娶了仨媳妇,俩都是净往娘家偷东西的,我怎么活啊!”
林夕韫不畏惧陆爱国的打量,反正原主彩礼钱一直在亲妈刘霞那里都是真的。
出嫁的时候刘霞想都让她带着傍身来着,毕竟林家不富裕,嫁妆给不了太多,城里人眼睛都长头顶上,还有好几个妯娌,怕闺女嫁过去陆家看不上她。
万一欺负她怎么办?
但原主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又给推回去了。
说她有钱就花根本管不住自己,让自己妈给暂时存着点,别有点啥事手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刘霞一想也是,就暂时放她手里了。
她还没见过原身的父母,钱没来得及要回来呢,不过记忆里都是慈爱的样子。
这不就是现成的理由?
看不出什么说瞎话的痕迹,陆爱国气馁地收回视线,手里的搪瓷缸重重磕在桌子上,水珠溅出来几滴。
转头斥了自己媳妇一句,“别嚎了,老子还没死呢!”
被吼了一嗓子,赵金兰不情不愿闭了嘴。
看林夕韫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咬死。
“老四家的,这事我和你妈再商量商量,你先回去吧。”
冲着林夕韫的背影,陆爱国又额外叮嘱了句,“这事八字都没一撇,先别往外说。”
林夕韫回头露了个笑脸,“爸您就放心吧,我的嘴可牢了。”
陆爱国:“……”
这笑瘆得慌,他怎么那么不放心呢。
林夕韫从正屋出来后往大房屋里看了一眼,大白天的大门紧闭。
咧嘴一笑乐呵呵就唱着小曲回自己屋去了。
“老头子,你说老四家的那话有几分真?”
赵金兰越想越觉得气的慌,总不能林夕韫过那么舒服她却割肉一样往外掏钱吧?
“别管几分真,反正她态度放这了,钱是不可能出的了。”
陆爱国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在思考着对策。
赵金兰不满,“哼,白糟践老娘这几天的鸡蛋猪肉了,还不如自己吃了呢!”
简直就是倒赔本的买卖。
赵金兰在这骂骂咧咧,陆爱国起身慢慢悠悠躺床上去。
觑她一眼,“晚上你下班之后别急着回来,先去给老四打个电话。”
听见这话,赵金兰眼神一亮,连忙凑过去,“你是说找老四诉苦?”
说完又不自信的嘟囔,“能行吗,这孩子入伍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和咱一点都不亲了,没听过几句话。”
尤其是和林夕韫沾边的事。
没有一回老四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陆爱国眼一横,“怎么,他还想不认爹妈了?让你去就去!”
他掀开薄被子盖身上,只觉得赵金兰脑子笨地转不过弯来。
“男人再稀罕媳妇,还能稀罕给他戴绿帽子的媳妇儿?老四家的头上伤怎么来的,你如实说!”陆爱国脸上透露着阴鸷,“我就不信老四一点能不在意。”
这话说得倒是,赵金兰满口应下。
“哎还得是你有办法,我下午就去!”
赵金兰一扫脸上的阴霾,像是已经看到林夕韫被离婚送回乡下的样子了,满脸得意。
老头子说得对,就老四那个又直又冷的性子,她就不信他心里存不下影儿。
哪怕就一点,以讹传讹也能变成真的!
如果这样,以后她再给老四找一个听话的媳妇,那老四的津贴不就全握在她手里了?
哪还用去看林夕韫的脸色!
赵金兰怀揣着这样的心情,一下午值班都格外有有干劲儿,五点多下班之后直奔邮电局旁边的公用电话亭。
她按照上个月陆宴北寄回来的包裹地址让电话另一头的人转接这个军区,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对面终于传来声音。
“妈。”
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赵金兰却格外热情,“欸,宴北啊,你最近怎么样啊?一切都还好吧?”
京城外某军区驻地。
副师长的办公室里,男人一身军装笔挺,腰背挺直,高大挺拔的身躯包裹在军装下面,上位者的气势逼人。
浓眉之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面无表情,他右手活动不便,没受伤的左手接着电话。
陆宴北剑眉微蹙,制止无必要的寒暄,“妈,你有事直说。”
赵金兰被怼了一句,神色讪讪,也不想浪费电话费,长话短说,“哎呀宴北,是这么回事,夕韫那孩子吧……”她语气里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暗示和惋惜,故意支支吾吾把林夕韫和陈柱夫妻俩的事说了。
末了还哽咽着声音告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夕韫脑子被砸坏了,现在她动不动就对我大呼小叫,家里人几乎都被她骂了个遍不说,就今天晌午,竟然还闹着要分家,我和你爸不同意她就要抡凳子砸人,你说说的,妈实在是被你媳妇逼的没法活了啊。”
“哪有婆婆要被儿媳妇给逼死的事哟……”
她哭嚷着,对面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声响。
赵金兰差点以为电话坏了,就在她拍拍电话准备挂了的时候,对面传来陆宴北怔愣又有一丝激动的声音。
“你说夕韫……后脑受伤还性情大变?”
———正文分割线———
ps:因为男主是重生的,上一辈子这个时候是团长,这一世很多事都知道,再加上轻微金手指,所以职位高,大家不要太在意~
“那咱们快点分了吧。”李招娣迫不及待开口,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个没出息的样让陆功西嗤之以鼻,简直就是市侩!没见识!
“等等。”
赵金兰见林夕韫又要张嘴坏她好事,眼皮子一跳,外强中干道,“林夕韫,到底我老陆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一个搅家精把陆家搅乱得四分五裂还不够,现在又出来闹事!”
“妈您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厉害。”
林夕韫就跟看唱戏的观众一样拍了拍手,为赵金兰的无耻嘴脸鼓掌。
你说说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厚脸皮本事她怎么就学不来呢?
‘啪啪’鼓掌的声音就像巴掌一样,拍的赵金兰满脸通红。
“咱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怎么起来的,要不问问您和爸?”林夕韫耸肩,点了点陆业中,“实在不行问问老五也行,让韩科长评评理到底谁是让陆家鸡犬不宁的那一个。”
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赵金兰碰一鼻子灰耷拉着小眼睛不敢说话了。
韩科长眼睛转了一圈,他算是看明白了,陆家最厉害的是他旁边坐着的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林夕韫!
林夕韫清了清嗓子就开始算账,“在座的老陆家的人里,就我一个高中毕业,二哥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咱一块算笔账。”
陆功西一听有人注意到透明的他,还奉承他,当即就骄傲地挺了挺后背,满口答应,“弟妹你说。”
“爸妈是机械厂双职工,一个月工资加起来八九十是有的吧?大哥二哥薪资全都交给咱妈,按照一个月五十算,这就一百三,我和陆宴北孝顺,虽然就我一个人吃定量,但每个月交二十,按照一个月一百五来算,三年就五千四,何况远不止三年。”
林夕韫这么粗略一算账,被一千五百块钱冲昏头脑的众人都清醒过来了。
老大老二工作早,老四当兵更早!
老太婆存款根本不可能只有一千五!
她真诚望向老两口,“爸妈,咱家里是天天吃山珍海味吗?”
“胡说八道!”
陆爱国飞速看了一眼韩科长的脸色否定的比谁都快,这话可不兴说。
他这一否定,在场全都沉默了。
平常吃啥用啥他们再清楚不过,几天才能见一点荤腥,那么钱去哪了?
赵金兰嚷着嗓子,“怎么,你们都喝西北风长大的?老大老二娶媳妇都不花钱?!”
转身手指头差点戳林夕韫脸上去,“还有你!”赵金兰双目喷火,“老四光是娶你,彩礼钱就给了五百块钱,你好意思在这要钱?”
“五百?”
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惊了。
韩科长也算是开了眼了。
这年头什么人家啊光彩礼钱就五百?
林夕韫还是个乡下人,嫁到城里来,就算长的好看是高中文凭,也不至于五百啊。
又想起陆宴北娶媳妇时候那个场面,三转一响四十八条腿,穿军装的英俊男人,羡煞了机械厂多少姑娘啊。
就这,彩礼钱还给了五百块钱。
这是娶了个金疙瘩回来吧?
张丽娟隐晦扫了一眼林夕韫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心里也酸得要命。
再想想她结婚的时候,三十六条腿将将凑齐,三转一响只有一个缝纫机,她娘家还给陪嫁过来了。
彩礼钱也只有一百块钱。
果然有些事不能比,否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丽娟都酸成这样,李招娣就别说了,她更是死死抠着手掌心。
这一瞬间心里的不甘达到了顶峰。
林夕韫那个懒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五百块钱,她长这么大都没花得了五百块钱!而林夕韫单单彩礼钱就有这么多。
再想到在林夕韫屋里瞧见的那么多大件和摆设,她头一阵阵的晕,憋屈的!
林夕韫这具身体关于彩礼钱是谁出的没什么记忆,但凭借她和陆家人短暂的接触。
赵金兰两口子能舍得花这么多钱?
不见得。
她很有底气坐在那,直截了当道,“要不咱直接去打电话问问陆宴北当年他给的彩礼哪来的?看大嫂二嫂的彩礼,我觉得您二老花钱的可能性不大。”
林夕韫脸上的嘲讽实在是太明显,还是韩科长站出来阻止了这场闹剧。
他满脸严肃看向陆爱国,眼中满是不赞同,“老陆,你这有点过了啊,这都是你亲生的孩子,你这么做,咱待会怎么商量赡养的事?”
话里意思明显,提醒陆爱国夫妻有些事不要做的太明目张胆,要不然大家也不是傻子,之后你们人老了早晚得靠着孩子。
“金兰,把剩下一千块钱都拿出来吧。”陆爱国无力叹息一声。
林夕韫双手抱臂,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胳膊,好以暇闲地看着赵金兰又割肉一样拿了一千块钱出来,总共两千五百三十块六毛五。
“咱家虽然挣得多但是吃饭的嘴也多,尤其是壮劳力多,还有给你们娶媳妇,也就这些了。”
肯定不止这些,林夕韫心里踌躇着,要不要干一回梁上君子?
两千五百块钱,算上老两口,在韩科长的注视下一共分成了五份,每房五百零六块钱,六毛五的零钱就归老两口了。
平分已经是老五占大便宜了。
“老五还没结婚,我和你妈跟着老五一起住。”
“我同意。”
陆业中接话倒是快,心里算盘珠子拨得快,爹妈未来退休金也高,都是他一个人的,他几乎都能预料到他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陆爱国的一番话让沉默的陆建东再次皱眉,“爸,您这么做让外头人怎么看我这个长子?”
这不是让别人戳他脊梁骨骂他不孝吗!
“你都逼着你老子分家了,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实在不行我站他们面前让他们看!”
陆爱国吹胡子瞪眼,最后谁也拗不过他们,只能这么办,可陆建东的心是寒了一次又一次。
韩科长写下证明,“咱们机械厂老惯例了,分家之后赡养父母是你们每个人的责任,等爱国他们退休之后,每一家一个月给父母五块钱,或者拿粮食抵,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李招娣想张嘴被陆功西拽了一把,没人有异议,最后陆家就这么简单分了家。
陆家分完家的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随风飞了出去,传遍了机械厂家属院。
而林夕韫手里攥着新鲜到手的五百块钱,她寻思着出去潇洒一顿,结果出门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连舔我屋子里的泥巴都不配!”
林夕韫打红了眼,在院子里逮着什么砸什么,什么锅碗瓢盆,扫帚锄头全抡过去,她准头挺好,全招呼在陆业中身上了。
她单打独斗干不过陆业中,就采用游击战术。
一时之间陆业中只顾着躲飞来的横祸,还真没落着什么好。
“林夕韫你敢打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赵金兰反应过来之后‘嗷’地一声也冲上去。
“陆家要杀人了——”
陆爱国那个老贼自己动手传出去不好听,竟然走到门口把着大门口。
左邻右舍挨得近都听见声响出来瞧,听见里面的惨叫声纷纷拍着大门,“金兰啊,里头咋了这是,赶紧把门打开!”
陆家大门被死死插着,陆爱国挡住谁也进不来。
院子里鸡飞狗跳,原本在屋子里冷眼旁观的大房夫妻俩这时候也赶紧冲出来。
二房屋里李招娣拦住要出去的陆功西,“都分家了他们打让他们打去,你多管什么闲事。”
她脸上透着小人得志的笑,林夕韫这个贱人活该被教育一番。
陆建东皱着眉头去挡气血上头的陆业中,“你犯什么混,那是你嫂子,老四回来要是知道了,他得扒了你的皮!”
陆老四的名声成功让暴怒中的陆业中冷静了几秒。
想到他从小被陆晏北支配的恐惧,陆业中身体打了个冷颤。
随后陆业中又想到,天高皇帝远,他四哥指不定在哪执行任务呢,就算他打了林夕韫那个女人,四哥又回不来!
想到这,陆业中挣扎,怒道,“大哥,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别管,我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见他消停陆建东刚想松口气,谁知没两秒又开始了。
“老五你消停点!”
林夕韫得以喘息的功夫从空间里抓了一大把辣椒面在手里藏着,以防万一口袋里放了防狼喷雾。
刀子暂时放在空间顺手位置,捅死还得为渣滓赔命不值当。
她满脸寒冰,今天就让陆业中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是红色的!
“妈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还打人了。”张丽娟一见形势不妙赶紧冲出来抱住自己婆婆。
可她又不敢太用力怕被赖上,这哪是气急眼的赵金兰的对手,赵金兰糙手用力一把推开她,嚷嚷着,“你给我滚,没你事。”
“哎哟。”
张丽娟一个不妨就被推倒在地,摔了一个屁股墩,捂着腰拧眉。
“媳妇!”
陆建东看见自己媳妇摔了赶紧去扶,这一下子陆业中就跟出笼子的狗一样,直冲林夕韫。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贱娘们儿还敢打我。”
“老五!”陆建东来不及阻拦。
陆业中扬起手就要朝着林夕韫脸上挥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家大门被人大力从外头踹开。
“砰——”
连带着呲着牙看好戏的陆爱国身子也被踹飞了几米。
林夕韫望着不断放大的鼻青脸肿的脸,深吸一口气,灵活闪身躲开,将手中的辣椒面朝着面前的人用力扬去。
“咳咳咳!”
细密的辣椒面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呛人的烟雾。
陆业中猝不及防,被辣椒面迷了眼,双捂住眼睛,
风尘仆仆的陆晏北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上来,抬腿一脚狠狠把捂住眼睛咳嗽的陆业中踹倒在地。
“干什么?”
林夕韫抬腿桌子上一坐,嗤笑一声,“你这周扒皮的公司本姑娘不干了,把这个月的食补交通补贴薪资全勤全都给我结清,否则……”
“否则你怎么样?”
她低头在渗出冷汗的胡有梅耳边阴恻恻笑着,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胡主管,我一个疯子,没结婚没生子,你断我后路,你说把我逼急了能干出什么事来?”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怕不要命的。
胡有梅天天坐办公室,悠哉的喝茶还能拿高工资,心情不爽了随便骂个人,家庭幸福儿女双全。
她傻了才吝啬那几千块钱陪林夕韫这个穷大学生冒险呢。
常年算计别人,谁知道被人反将一军。
胡有梅眼中划过一丝暗芒,现在行业消息都是互通的,她不会让林夕韫好过的!
只不过眼下再憋屈也只能咽下这个亏。
想通了这一点,胡有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好,我给你开条让你去财务部拿工资。”
迎着林夕韫威胁的目光,补充道,“包括你说的那些。”
脸上的横肉都在心疼的发颤。
本来可以进她口袋的钱!
林夕韫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样,毕竟那点东西就胡有梅这个吝啬鬼,从哪都能抠出来。
最后林夕韫拿着这个月的薪水和各种补贴,一共三千多块钱,蔫头耷脑回了自己的老破小出租屋。
“毕业第一天喜提失业,林夕韫你个大惨蛋。”
把自己扔在一米五的床上,林夕韫脑袋放空,愁眉苦脸好想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房间里凄怨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轻微打呼声。
林夕韫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枕头睡的香喷喷。
热的通红的小脸蛋还下意识蹭了蹭。
什么失业不失业的,以后再说,她天天起大早,还是先睡觉才来的实在!
不过林夕韫这一觉睡得有点久,还有点累。
睡梦中的林夕韫身体轻飘飘的,一片浓雾,头脑晕得厉害也不知道自己飞向了哪里,感觉漫无目的看到了很多人。
路上行人的衣服逐渐变得……灰黑蓝,感觉经历了一个时代的变迁。
随后后脑猛然一痛,林夕韫直挺挺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气愤地想,哪个刁民敢暗害朕?
醒来给你一个大比兜!
华国1974年,蓉城机械厂的家属院里,简单宽敞的屋子里躺着一个头被包住的女人。
林夕韫头一阵阵的疼,意识逐渐回笼,但眼皮子重的睁不开。
屋外有两个干瘦的小萝卜头扒窗子。
小一点的丫头看上去五六岁,趴在半开的窗户边上,歪着小脑袋问,“姐姐,你说四婶还能醒过来吗?”
四婶被送回来的时候,二丫悄悄看了一眼,好多红红的血,可吓人了。
陆大丫年纪大点,正抱着到她胸口的扫帚扫院子,头也没抬,小小年纪干活已经很利索了。
听见妹妹的问话,她想起那个全陆家活的最舒服的女人,不平地哼了一声,“二丫,你小心那个女人醒来追究你偷喝她麦乳精的事。”
陆二丫一慌,她就是经常看见婶婶喝那个,奶香味馋的她流口水,一时没忍住才……
红着脸嘀咕了一声,“四婶那么多好东西,才不会因为这个打我呢。”
话虽这么说,到底是闭嘴老老实实一边晒豆子去了。
外面姐妹俩的说话声传进屋子里,吵的林夕韫耳朵烦,霍然睁开眼,没有任何装修的木头房梁毫无预兆地映入眼帘,她猛地一惊,眼睛眨了眨呆呆的。
赶紧起身环视一周,老式电风扇,角落里用布盖着的,应该是……缝纫机?
身上是白衬衫,藏青色直筒裤,摸了摸料子,是合成纤维的。
林夕韫家里穷,小时候好像也穿过,她妈叫什么……的确良?
她这是在哪啊。
被入室抢劫拐到大山里了?
“嘶……”起的有点猛,眼前晕晕的,后脑勺疼得她没忍住摸了摸,只摸到一片硬硬的,被包了布。
手上一摸还有血。
“合着做梦被砸脑袋不是假的啊。”
疼痛感这么真实。
林夕韫揉了揉眩晕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脑子好像充斥进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似乎是……一个人的记忆。
纷杂的记忆冲得她脑仁疼。
过了好一会她才消化完。
“1974年?已婚妇女!”
林夕韫震惊,穿越这种小众的事也能砸她身上?
还是穿越到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
起了一半的林夕韫‘呵呵’一声又直挺挺躺回去了。
生无可恋。
她宁愿遭受21世纪的社会毒打,也不想来这要啥没啥还得下地干活的七十年代啊!
就在她满脑子官司希望这是一场梦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声小孩的声音。
叮咚,欢迎宿主来到七十年代,我是善良可爱的小小小——团子!
“何方妖孽!”
林夕韫一个警惕动作。
……安静如鸡。
什么都没有。
团子:宿主脑子好像不大好哎。
嗯?不是现实的声音?
林夕韫眼前一亮。
难道是穿越金手指?
惊喜来的太突然肿么办。
团子见她愣着傻笑,只想抓紧完成任务准备下班。
于是无奈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大人,我是你意识里的声音。
林夕韫照着团子所说的尝试用意识交流。
果然她的意识进了一个雾蒙蒙的空间,她扫视了一圈,大约八十多平米,是她现代住的出租屋两三倍大小。
一团雾气悬在上空,正不断摇晃着。
林夕韫料想这就应该是说话的团子。
好奇伸手戳了戳,手指却穿过一片雾气,什么都没摸着。
“你叫团子?有没有什么新手大礼包!”
团子神神秘秘的,“欢迎来到你的灵泉空间,一汪灵泉水,八十平储物空间,触摸右手手腕处的红痣就可以进出,还有一个小惊喜等待你发现,祝你好运哟。”
说完,没等林夕韫张嘴问什么,眼前的一团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想抓人却伸手抓了一团空气的林夕韫:“……”
这就完了?
“你是有什么通告要赶吗?”
“团子!”
无人应答。
最后只留下气馁的林夕韫一个人研究这个不大靠谱的金手指。
空空荡荡,只有不远处的一小汪灵泉。
她蹲在灵泉边,摸着下巴思索了会儿。
灵泉嘛,老书虫的她当然听说过,让她研究研究怎么用。
怕威力太大惹人怀疑,林夕韫只从外面顺了只喝水的小碗舀了一点。
警惕扫了一眼四周。
林萱萱背着一个普通的背篓,脸应该是有刻意涂黑,行色匆匆,可原主实在是对这个抢走她亲人宠爱的堂妹‘印象深刻’,致使林夕韫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站在拐角处不远不近地看着,昏暗的小巷子里林萱萱把背上的东西递过去。
对面站了一个戴着帽子遮住大半张脸的男人。
林萱萱刻意压着声音道,“按照咱们说好的价格一块钱一斤,这是最后三十斤。”
显然他们之前已经交易过几次了。
原本轻而易举被林萱萱背在肩上的背篓瞬间就重了,赵刚接过的时候还诧异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看着瘦弱,没想到力还挺大。
赵刚验了验货,没问题之后就把数好的钱塞过去。
“李姑娘,你如果有货,咱们以后继续合作。”
随便给自己诌了个姓氏的林萱萱低着头,手里握着一笔‘巨款’,她心头火热,“赵大哥知道哪里有收野山参的吗?”
“野山参?多少年份的?”赵刚跟眼前的人交易过几次就知道对方深不可测。
没想到野山参这种东西都有。
“大概是这样的。”林萱萱装作从口袋掏了掏,野山参被她握在手里。
个头还行,看着像二三十年左右的。
赵刚看了一眼后皱眉,“李姑娘,你这根须都断了……”
话没说太明白,但林萱萱能听出来,已经不值钱了。
她神色懊恼一瞬,她也不懂这些,只以为拔出来就行了,谁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最后还是赵刚出于长远考虑用较低的价格收了林萱萱手中的野山参,约定三天后过来交易。
林萱萱高高兴兴答应了。
没关系,已经靠卖野猪肉挣了五十块钱,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
林萱萱从小就没见过超过十块钱,现在底气可足了。
宿主,快走,工商来人了。
林萱萱脑中突然出现一道冰冷的系统声音预警。
经过这些日子,她已经对这个气运系统的话深信不疑。
她心头一跳,满头大汗,话都来不及和赵刚说一句就仓促走了。
赵刚见她步子急乱,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前面的站住!”
身后传来厉喝,赵刚没来得及跑就被红袖章的人反手扣住。
被迫佝偻着腰的赵刚双眼充血,那个女人明明知道!
“同志,刚才走的那个女人姓李,我知道她长什么样。”赵刚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神情。
他心道,这群人抓人速度这么快,哪怕没抓住那个女人肯定也看见了背影。
戴着红袖章的人推搡了他一把,神情不作假,“我们没看见什么女人,就你一个人在这,别想逃脱。”
怎么会什么都没看见呢。
赵刚迷茫了。
而逃之夭夭的林萱萱捂着胸口喘粗气,扭头看后面没人追上来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
旋即又有一丝庆幸,幸亏她花费气运值提前购买了一张预警卡,系统可以感知到危险靠近从而提前提醒,否则今天凶多吉少。
宿主,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气运值消耗很大,必须要立刻从男女主身上获得,否则所有的好运气都会消失。
气运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林萱萱摸了摸布袋里的钱,悬起的心才稍稍落到实处。
眼中划过一抹阴霾。
如今感受到好运给她带来的好处,她怎么会允许自己再恢复到从前那个又穷又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