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完结版小说陈继军蒋红斌

本书作者

幺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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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陈继军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继军,你醒了!”嫂子赵美丽拉住了她,但陈继军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哥哥陈立军则拉着医生进来给陈继军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凝重:“病人之前就已经有鼓膜损伤,这次的高烧和耳感染,进一步加剧了听力严重受损,左耳可能永久性失聪,右耳经过长期治疗也许能恢复八成,但后期也需要佩戴助听器才可以......”

陈立军和赵美丽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陈继军虽然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但他看到哥哥嫂子惨白的脸色,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继军,你别动......”赵美丽想起她听不到,眼圈红了,用手示意他躺下。

陈继军无力地躺下,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不甘心,他还没见到徐秀英,还没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怎么能就这样变成一个聋子?

陈立军看着弟弟绝望的眼神,心疼不已。

陈继军却慢慢冷静下来,他要了纸张,写下了“老屋被徐秀英强占给了蒋红斌”。

陈立军怒拍床边柜,赵美丽也气得站起,“太过分了,结婚报告这么久不打,我们家这点东西她倒是算计得明白,老屋邻居可都是证人,不是她徐秀英想给谁住就给谁住的!”

陈立军攥紧了拳头,“这事我来办,大不了咱们就上法庭,我不信了,军官还能手眼通天不成!”

赵美丽忙着点头,“弟弟,你就先和我们回家,你哥和我钢厂分了两间房,你来住也宽敞得很,咱不回去了!”

陈继军猜到了嫂子的建议,摇了摇头,继续手写,“西北调任,我还想试试!”

他没等哥哥劝说,“徐秀英强占老屋,换我调任名额,又设置私刑将我囚禁,我要一件一件讨回公道!但我技术员的生涯我也要!我不想做个废人!”

赵美丽狠狠点头,“弟弟,你有志气,我们支持你!”

说着就去找医生订了最好的助听器,而后让医生出了听力检查结果报告。

陈继军结合自身情况重新写了一封申请书,让计量所所长帮忙补了一封证明信,一并发到了西北军区。

计量所所长还特意发了一封电报给他的同学,简短说明了紧急情况。

第二天,陈继军就收到了西北军区的另一封电报,是预报到函,预报到函要求他必须到场参加技术员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再决定是否确认接收。

这已经是陈继军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他喜极而泣。

那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也是她走向新生的第一步。就算失去了一只耳,她仍旧可以依靠勤奋与智慧继续实现梦想。

哥嫂送她去火车站,陈继军已经戴上了哥嫂从医院订的新助听器,至少能听到几分。

“妹子,有事给我们发电报。西北没有谁能小看我们东北的女儿!”

陈继军点点头,“哥,嫂子,等着我带回好消息!”

去往西北的火车徐徐前行,哥嫂的身影渐渐远去。

陈继军想到上一次哥嫂送自己去军区,那是他还是个怯懦的少年,所以才被徐秀英拿捏到位。

而这一次,是他自己重新选择了未来。

路上,他提笔写下实名举报信,指责蒋红斌渎职、不配调任,以及揭发徐秀英以权谋私的种种罪行。

下了火车的第一件事,他将这封举报信邮寄了出去。

既然步步退让得不到尊重,不如选择主动出击,这是他对徐秀英和蒋红斌发起的审判。




可陈继军只能听到嗡嗡的耳鸣声。

终于,医生走到陈继军身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眉头紧锁,然后叫护士准备手术。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徐秀英的脸,她正温柔地笑着,对他说:“继军,我愿意跟着你,照顾你一辈子。”

他醒来时,被医生告知他的听力严重受损。

接下来的几天,徐秀英来看过他几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地问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而他也从医生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如果发生事故之后能得到及时处理,他的听力损害可能不会这么严重。

大概徐秀英也是愧疚的,于是她积极争取了这次事故的评估结果,“因公负伤致残”这一认定结果也让组织给了几个调任选择。

只不过,被徐秀英要求换成蒋红斌。

为此,她软磨硬泡了好几天,她甚至没有发现陈继军没有助听器的辅助,根本听不清长句子内容。

“红斌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学校给分房,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苗苗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红斌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陈继军听不清,却能从徐秀英夸张的嘴型和表情里读出她大概的意思。

他想笑,却笑不出声,想哭,眼泪却早已流干。

明明她只要问一问医生,就知道他因为听力损伤且持续下降的状态,无法继续留在炮兵团。

但是她没有,她心里只有蒋红斌生活是否便利,蒋苗苗能否在城里上学。

至于他聋不聋,聋了怎么办,根本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

于是,他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绝不会把调任让给蒋红斌!”

徐秀英当时甩袖就走了,陈继军以为他是放弃了,却没想到她“曲线救国”了。

而眼前,蒋苗苗适时哭闹起来,“我饿了,我要吃饭”。

蒋红斌急忙抱起来哄,还不忘拉踩陈继军,“姐夫,如果不愿意做饭提前说一声,我是无所谓,但秀英胃不好,饿着了怕是又要痛了”。

陈继军一阵耳鸣,只想找个地方躲清静,“你心疼她,你就给她做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徐秀英一把扯住陈继军,“你要去哪,还带着背包,团里都知道你和我要结婚了,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笑话?我早就是个笑话了,我这个助听器还是那次蒋苗苗踩坏了重新粘起来的。你去沈市这么多次,忙着买点心水果大衣,可有一点想过我听力受损,还需要助听器辅助?你甚至连随军就业安置岗位都写了播音站,你可有一点想过组织给我调任名额的原因?”

徐秀英一时语塞。

蒋红斌叹了口气,“我不该拿那件大衣的,我就说姐夫肯定会不高兴......”

“大衣是我要给你的,那些东西也是我送你的,我俩还没结婚,他凭什么管我的钱怎么花,是他不懂事”。

蒋苗苗也跟着哭,忽然就晕了过去,徐秀英和蒋红斌顾不上和陈继军拉扯,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往出跑。

每次都是这样,蒋苗苗打小就会配合她爸演戏的节奏。

他们没演累,陈继军也看累了。

好没意思。

他想走,却被冲进来的警卫员拽回了脚步。

是来自徐家的电报。

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母病危,速归。




徐秀英不耐烦,“我们当然是有必要才出去的,谁像你,为了买东西就申请外出?”

她脚边还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点心、水果、衣服。

陈继军心底发冷,合着蒋红斌的需求就是有必要,而他的需求都是非必要。

“姐夫,怪我,我这不是要调去沈市嘛,秀英心疼我一个男人带着女儿不周到,提前和我去看看房子,姐夫千万别多想!”蒋红斌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秀英她打小就是热心肠,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呢!”

没变的怕不是什么“热心肠”吧?

陈继军和徐秀英、蒋红斌都是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的。

蒋红斌打小就俊,跟着做文艺兵的妈妈学跳舞唱歌弹琴,算是那一茬孩子里最出挑的,但没上成大学,早早跟一个歌舞团演员结了婚。

徐秀英当年不起眼,多年后却因为在东北做军官,成了距离蒋红斌最近的那一个。

偏偏,蒋红斌和歌舞团演员过得不好。

“他那个前妻不顾家,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往外跑,女儿生了都不老实”。

“红斌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他”。

那时,陈继军刚和徐秀英在大院里摆了酒,虽然没打结婚报告,但是已然将徐秀英的事当成自己的,也跟着帮忙。

“徐团长对我可没这么‘热心肠’”,陈继军话里藏刀。

“陈继军,你什么意思!?”

蒋红斌最会见缝插针,立刻拉了拉徐秀英的衣袖,“秀英,姐夫她怕是误会什么了,哄哄就是了。”

蒋苗苗跟着帮腔,“阿姨,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惹他生气。”

陈继军被这父女俩的做派给气笑了,合着这唱念做打一套下来,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陈继军,别闹了!红斌过几天就要去沈市了,你就消停这几天行不行?”

蒋苗苗却嘟起嘴,“干妈,去了沈市,我是不是坐不了大吉普了?”

徐秀英笑着将蒋苗苗抱起,“能坐,去了沈市你也能坐,想坐就能坐!”

蒋苗苗张开小手开心地欢呼。

蒋红斌拉着蒋苗苗的手,半搂着徐秀英,“秀英,你可别太惯她了!”

如同温馨的一家三口,陈继军是唯一的外人。

陈继军曾经因为错过了去往沈市的大巴,请求搭徐秀英的车。

她那时当着警卫员,对他严厉警告,“这是团里的车,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私用?陈继军,你这是还没嫁团长,就想拿上军属的架子了?”

后面安排警卫员看着他写下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当众朗读,保证不再要求公车私用。

陈继军清晰地记得他一边念检讨,周围清一色的嘲讽声。

“啧啧,真把自己当军属了,办事公车的便宜也想占?”

那之后,他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即便是徐母生病的时候,他也硬是顶着烈日走几公里,不问一句派车的事。

然而,对蒋红斌父女,随口便可承诺“想坐就坐”。

碰巧,警卫员正好就是看着陈继军写检讨的那一个。

小警卫员也有些尴尬,偏偏徐秀英无知无觉。

“姐夫生气了,你赶紧哄哄去,我和苗苗先回宿舍了”。

徐秀英斜了陈继军一眼,“他就是闹脾气,不用管他,我先让人把东西给你送上去”。

说着,三个人带着警卫员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家属楼。

陈继军再一次被丢下,风吹起他的工装,他暗暗咬了咬牙。




回到家,陈继军就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爸妈早逝,他接受安排到东北炮兵团检定所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

如今,他将自己的几件衣服又塞回了这个背包。

除了衣服,属于他的只剩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是徐秀英写给他的信。

他翻出徐秀英写给他的第一封信,“陈继军同志,你好。我是徐秀英......”

信写得很规矩,像一份工作汇报,却在结尾处偷偷加了一句:“听说你爱吃话梅糖,我从家里带了一些,你方便的时候来取一下吗?”

他当时觉得好笑,难得她早年当兵还能有这样别扭又直接的表达。

后来,信里的内容越来越多,字迹也越来越随意,称呼也从“陈继军同志”变成了“继军”,再到“军哥”。

信封里夹着的话梅糖,从一颗变成了两颗,再变成一小包。

他珍藏着每一封信,就像珍藏着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爱情。

可笑的是,他还留着徐秀英追求蒋红斌时的“证据”。

那是一张电影票根,夹在徐秀英写给他的信里。

那天,徐秀英约他去看电影,却临时爽约,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团里临时有任务。

后来,他在蒋红斌的桌子上看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根,时间和徐秀英爽约的时间一模一样。

他当时质问徐秀英,她却矢口否认,说是蒋红斌的前妻又来纠缠不清,她只是帮忙解围。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陈继军将那一盒子信件连同那张电影票,直接丢进了炉子。

火舌上扬,一下子吞没了一切。

仿佛也将他对她的感情烧成了灰烬。

陈继军将东西收拾好,才发现衣柜里只剩下一件他和徐秀英办酒买的呢子大衣。

虽然因为蒋苗苗拖着去放炮,烧了窟窿,没法再穿。

那时徐秀英劝她,“丢了算了,等咱们向组织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我再给你买更好的,咱们就在训练场再摆一场酒,让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可好!”

陈继军总觉得这件大衣是承诺的见证,一直没舍得扔。

如今看来这件破洞的大衣正象征着他与徐秀英之间的爱情。

她随意丢了,而他依然好好珍藏着。

只是,破了洞的大衣终究还是要扔的。

他终于狠下了心,将大衣塞进了炉子。

火光噼啪,他的心仿佛跟着一起过了一遍火,灼痛得厉害。

大概是大衣太耐烧了,远远看去仿佛这家做了什么大餐,一直冒着烟。

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还有蒋苗苗掐点回来吃饭,却发现什么都没准备,怒不可遏,“陈继军,你又闹什么脾气,不是你说今天要包饺子吗?”

只可惜,陈继军忙着烧干净自己与徐秀英的过往,连热水都没顾上烧。

蒋红斌眼珠一转,“秀英姐,我就说姐夫生气了吧,还不快哄哄去!”

“有什么好哄的,他就是知道我打了结婚报告,以为可以拿捏我了,越是这样,越是不能惯着他!”徐秀英大手一摆,“陈继军,你知不知道,结婚报告就算交上去,我也随时能撤下来,和你那个调任一样,别给我作妖,赶紧做饭去!”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蒋红斌了是吧?”陈继军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秀英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和你结婚了吗?一个军属身份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团长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秀英不抱任何期待,她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继军的心口。

“残疾?”陈继军耳朵嗡鸣,“徐秀英,如果不是你没及时找人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蒋红斌离婚后,徐秀英不知用什么方式给他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秀英担心蒋红斌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继军和蒋红斌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继军也看在蒋红斌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蒋红斌格外照顾,让他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蒋红斌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继军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蒋红斌穿着陈继军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继军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蒋红斌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继军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装得柔弱一点,徐秀英就会心疼,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他。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苗苗放学时间,蒋红斌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继军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继军旁边炸开,而蒋红斌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继军誊抄数据的纸,他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继军看到徐秀英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蒋红斌。

蒋红斌指着陈继军身下的纸,期期艾艾,“秀英姐,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姐夫......”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秀英焦急地将陈继军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他,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继军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拼命想要抓住徐秀英,告诉她,“我耳朵疼死了,怕是要不好,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他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秀英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他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她一眼都没看他。

他绝望地看着她找人用担架抬起蒋红斌快步离开。

那时,他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继军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秀英的脸,她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秀英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继军一个劲摇头。

陈继军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