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无名曦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生吃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张伟内心激荡!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唰——血光飞溅。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啊!!!”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
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
“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
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
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
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
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
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
“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
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
张伟内心激荡!
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
唰——
血光飞溅。
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
“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
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保得住吗?”
赤脚大夫嘴角一抽,忽然跪下高呼:“恭喜村长,坊间传言皇上要扩充后宫,您儿子比别人少走弯路,直接就能进宫当太监啦!”
“我滚你妈!”
张大山一脚把赤脚大夫踹在墙上。
“爹,我不要当太监!”
张伟凄厉惨叫,头一歪,当场昏死过去。
张大山蠕动嘴唇:“三娘,您是......”
杨玉红随意丢地上:“伤成这样,索性直接切,兴许就能保命。”
张大山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小忙?”
杨玉红话锋一转,笑问:“我有一个朋友叫叶无名,听说近来有人要欺负他,不知道你作为村长,可否能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轰隆——
张大山如遭五雷轰顶!
这话什么意思?
是要保叶无名?
一定是!
不然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此,也不可能把自己儿子阉了!
可三娘是何许人也,居然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可不可以?”
杨玉红仿佛在哀求,可她凤眼深处却透着森森杀意!
张大山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凡表现出一丝犹豫,那他和他儿子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屋!
“您是说无名?那孩子娘死得早,又摊上了恶婶,命苦啊!”
“只要您说出是谁欺负无名,我第一个站出来出来废了他!”
张大山被吓得六神无主,满口胡言乱语地拍胸脯保证。
杨玉红很满意,笑着离开。
直到屋里胭脂香味散尽,张大山才回过神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村长,啥时候干活儿?”
院外的佃农们不知情,有人进屋询问,迫不及待要吃白面膜。
“混账!”
张大山魂儿都要吓没了,哆嗦道:“把手里家伙儿都放下!跟我去登门道歉!”
佃农们懵了!
啥?
儿子差点被干死,不仅不报仇了,还去道歉?
村长疯了?
......
“娘!娘!村长带人去那个贱奴家啦!”
胖男娃兴奋跑回家里。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就换上一身衣服,叫上叶海道:“当家的,你侄子要死了,快去看热闹!兴许能顺便把剩的肉面搞回来!”
叶海一脸愁容:“无名若是死了,那算是解脱了。”
刘玉珍对儿子道:“你不是一直想吃肉吗?晚上娘就给你做正儿八经的大肉面!”
“太好了!他死得真好!”
胖男娃高兴地手舞足蹈。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草屋附近,周围都是围观村民。
刘玉珍立马拉来一个妇女:“阿兰,里面什么情况?”
李兰道:“哎呦,你可算来了!村长刚带人出来!”
“多少人啊。”
“二十来口子,全是他家佃农。”
“我那侄子呢?”
“没见着。”李兰拉着刘玉珍问:“你侄子真把大伟打了?”
“那还能有假!我估摸着,人已经死透了。”
“幸亏这两天我忙田里的事儿,不然准得被他连累了。”
李兰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死的好!死的我就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兴奋大喊!
刘玉珍一脸笑容。
叶海低沉道:“都在看着,收敛点!”
刘玉珍搓了把脸,一秒切换悲痛表情哭喊:“我的侄儿啊!我苦命的侄儿啊!你娘死得早,你也怎么也死了,我可怜的侄儿啊,让婶婶看你最后一眼吧。”
刘玉珍一带头,村民们壮着胆,跟了过去。
刘玉珍跑到草屋门口,哭的更是惊天动地。
“玉珍啊,还是你最疼你侄儿啊。”
“别看玉珍平时不饶人,可说到底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节哀顺变,别让孩子死了,还受冻着。”
村民们被感染,纷纷劝道。
刘玉珍爬起来,两步一软地来到门前,哭着伸手推门:“我可怜的侄儿啊,你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可就在她准备推门时,木门忽然从里打开。
刘玉珍哭声戛然而止!
见是叶无名,她猛地倒退数步,跟见了鬼似的大喊:“鬼啊!”
村民们也都吓了一跳!
李兰赶忙扶着刘玉珍,颤声道:“他有影子,不是鬼!”
刘玉珍一看,更加难以置信,失声尖叫:“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哭了一路想我别死,怎么我现在还活着,你又不高兴了?”
叶无名冷笑声,眼里闪过狞厉!
打开盖子,蒸腾的热气混合着浓香瞬间充盈着草屋。
“这是......面吗?”
“泡面。”
“好香......”
“都是狠活,能不香吗。”
叶无名已经很饥饿,他掰来树枝当筷子,和妹妹一起吃。
当滚烫的面条裹着香浓的汤汁滑入胃中,久违的味道让叶无名不禁鼻子发酸,眼眶跟着湿润了。
这香辣牛肉面真不错。
幸好,没有死在昨夜。
曦儿吃得很慢。
她想着只要自己少吃一口,无名哥哥就能多吃一些。
吃完泡面,叶无名想喝汤。
但一想到许久不进油水了,怕肠胃受不了,就将剩下汤汁先留着,晚点泡饼干吃。
“无名哥哥,你是从哪找来这些奇怪的食物?”
“昨晚回来路上遇到好心人,送给我的。”
叶无名打了个马虎眼。
曦儿嫣然一笑,“如果以后能天天这样就好了,无名哥哥就不用去大伯家受欺负了。”
叶无名揉了揉曦儿头发,“记得昨晚的承诺嘛?肉饼算什么,以后我会带你住进更大的房子,带你天天吃比山珍海味还要好的食物!”
曦儿很开心。
她并不是开心以后能住大房子,能有饭吃。
而是自从娘去世,无名哥哥很少这么开心了。
还剩下不少塑料袋,叶无名教会曦儿用途。
曦儿很聪明,用剩余袋子对草屋细致补漏。
叶无名意念进入空间。
在这乱世中,一顿饱根本不顶用。
不过,剩余的‘垃圾’一定可以变废为宝!
箱子里有两大袋泔水,叶无名是不敢吃的。
万一生病,可是会死人的。
兴许可以炼油。
忽然,叶无名发现泔水里藏着什么东西。
一看,居然是半米长的螺纹钢!
谁家装修乱丢垃圾。
叶无名心里吐槽,脸上却乐开花了!
这才是好宝贝啊!
“无名哥哥!”
妹妹惊恐的尖叫,惊得叶无名退出空间!
来到院子,顺着妹妹惊恐目光看去,叶无名脸色瞬间苍白!
只见两名草寇来到了附近,他们发现了这里有户家正过来!
昨夜情形在脑海中闪现,叶无名脑海一片空白......
“哥!怎么办?”
曦儿带着厚厚哭音。
饿了几年刚吃顿饱饭,就来了要命的草寇!
这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曦儿的哭声让叶无名清醒。
这些草寇都是成群结队的,专门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附近肯定还有同伴,所以跑肯定跑不掉,反而还会招来追杀。
叶无名思绪飞速转动,抓了草木灰,在曦儿的脸上抹了一把。
跟着撕块麻条,把曦儿的头发简单扎包一下,弄成个假小子。
“官爷。”
两名草寇来到近前,叶无名露出讨好的笑容迎了上去。
“家里有什么钱粮,统统交出来,省的大爷我动刀子。”
一名草寇亮出锈刀。
叶无名叫苦道:“官爷,小的半个月没吃上几口,实在没东西孝敬您二位了。”
草寇不信,进屋搜翻。
曦儿紧张低着头,娇躯轻轻发颤。
叶无名紧握着妹妹捏着冷汗的手,轻轻抚慰。
“这什么东西?”
草寇端来泡面汤。
“真他娘的香啊。”
“能吃吗?”
对着不知名的食物,他们不免有些忌惮,但实在是香,不禁尝了口。
喝完两人眼睛一亮,抢着喝剩下的面汤!
看着这一幕,曦儿很心疼!
他们都舍不得喝......
“这什么汤啊?比城里肉汤还香。”
“小的给大户做小工,昨天他赏的,也不知什么汤。”
叶无名早备好说词。
“瞧你这样也不知道,妈的,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老子两天才混顿饭,人家大户还天天喝这么鲜的汤。”
“是啊是啊。”叶无名忙不迭点头,赔笑道:“小的家里真没什么了,您二位行行好,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这世道活着就是遭罪。”草寇把刀架叶无名脖子上,狞笑道:“爷我好心送你解脱,瞅这一身也能拆个二两排骨来。”
叶无名心脏剧烈跳动,眼神渐渐发狠!
“算了。”
另一名尖嘴草寇道:“都是可怜人,饶他一命。”
他并非仁慈,而是看中那半碗面汤。
毕竟叶无名跟着大户,说不定还能再搞来。
先留着,反正外面兵荒马乱,人跑不掉。
等榨干价值,再杀也不迟。
“多谢官爷。”
叶无名暗暗松口气。
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忽然!
他注意到其中一名草寇盯着妹妹,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糟了!
“官爷,他是我弟弟......”
“滚开!”
草寇一脚把叶无名踹翻在地,扯开曦儿头上的布条,头发散开,露出清秀姣好的面容。
女人!
瞬间两名草寇眼睛红了!
犹如饥饿豺狼看见肥羊!
“昨天那娘们玩得不过瘾!”
“这丫头嫩啊,一定是个雏儿,哈哈哈!”
两名草寇步步逼近。
曦儿惊恐后退!
“官爷!”
忽然,叶无名大喊道:“我家里还有好东西!”
尖嘴草寇下意识回头,迎来的却是一头闷棍!
另一名草寇大怒,操着刀砍向叶无名。
叶无名下意识拿手里木棍还击,却被砍刀劈断。
铁锈的刀刃,直接在叶无名虎口留下一道血口。
“给我砍死他!”
尖嘴草寇捂着额头狰狞怒道!
草寇操起砍刀朝叶无名脑袋劈下去!
看着砍刀劈来,恐惧让叶无名双耳嗡鸣作响!
如果手里有武器,自己也不会被一直被欺负。
对了!
螺纹钢!
草寇一脸狞笑!
眼看砍刀将要给叶无名脑袋开瓢,叶无名手里多了根看不懂的铁棍。
二者接触的瞬间,锈迹斑斑的砍刀在两名草寇惊愕目光下竟然断了!
而那铁棍上,连道印子都没有!
“这什么东西!”
草寇失声惊叫!
“该我了......”
叶无名手掌涌出滚烫的热血,他的眼神充血犹如嗜血的猛兽,双手操着螺纹钢对着草寇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咣——
结结实实地一棍子砸在草寇脑门上!
草寇身体一僵,眼神发直!
一缕缕鲜血顺着额头冒出。
“你......”
草寇双目无神看着叶无名,提着砍刀一步步来到跟前,试着举起刀,最后无力的落下,接着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漫出红白之物。
叶无名持着螺纹钢,浑身发抖得厉害!
杀人了......
或许杀人,对这时代来说并不算罕见。
但却是叶无名第一次踏过心里那道底线,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但叶无名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压抑多年释放的快感!
尖嘴草寇看着叶无名手中的武器,浑身打哆嗦。
但比起螺纹钢的压迫,此时杀红眼的叶无名更让他感到恐惧!
跑!
尖嘴草寇双腿打颤,欲要逃走喊人,却因为恐惧,脚下滑倒。
叶无名大步冲上去,再次举起螺纹钢......
“不,不!”
尖嘴草寇抬手惨叫!
就在这时,螺纹钢在尖嘴草寇脑门前停下!
叶无名紧握着螺纹钢,浑身发抖。
他布满血丝的眼里闪过挣扎......
三娘原名杨玉红,其父在附近县里当佰长。
其长相极美,但狠辣的行事风格不输男人。
据传闻十六岁那年被嫁给某地主。
因不愿成为男人附庸,便在新婚当夜给丈夫物理阉割。
后来她借着父亲的人,凭手段与很辣在附近打下名声,干起了倒卖的生意。
几年饥荒下来,赚了不少米粮。
院中聚集不少人。
今日开市,临近过年,不少人来此换物。
“黄花大闺女,5两银子。”
“寡妇,能养活的,3两银子。”
“还有这边,只保证喘气,不保证带回去活的,一两银子。”
叶无名一来到,就见打手在卖人票。
不少人讨不上媳妇儿,或者取不上儿媳的,都来这儿买女人。
叶无名被挤在人群后面,张望过去。
在一群糙爷们中,女子身披貂绒,慵懒的躺在虎皮椅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貂绒裙下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脚裸。
跃动的篝火,将她雪白肌肤透得出诱人的绯红。
蛇蝎美人!
叶无名并不愿与这女人打交道。
但这女人笼络附近的村子。
以后他若想光明正大地过好日子,必须要先将这女人拿下!
一边卖人票,另一边卖口粮。
不过可不是寻常的米粮,而是朝廷禁止私卖的东西。
比如盐。
“呦,你怎么也来了?家里空的,还能来做买卖?”
排在前头的一名妇女发现叶无名,不禁阴阳怪气道。
此人名叫李兰,以前叶无名跟她的女儿关系不错,李兰则也将其视为准女婿。
可自打叶无名娘亲生病去世,散尽家财治丧,一朝沦落贱籍后,李兰便原形毕露,对叶无名万般地瞧不起。
打手催促道:“别废话,你换什么?”
李兰换着一脸谄媚,拿出油壶:“一斤菜油换30斤糙米,三两粗盐。”
打手淡淡道:“20斤糙米。”
“我家这半斤菜油攒了快一年......”
“要么20斤糙米,要么二两粗盐!不换滚蛋!”
两名打手围上来,妇女吓得打哆嗦,但还不死心地讨价还价。
“能不能先让让?”
叶无名不耐烦道。
他本就厌恶李兰。
何况妹妹一人在家,他属实不放心。
李兰本就憋火,转头就对叶无名发泄大骂:“有你开口的份儿?我看你是瞅我家拿油,眼红罢了!”
叶无名置若罔闻,问打手:“我这有油,收不收?”
李兰讥讽道:“瞅你这穷酸瘦样,丢炉里都榨不出二两肥油!”
叶无名没有废话,递出包布,顿时一股混杂的油香味飘散出来!
打手伸鼻子闻了闻,不禁一愣:“油?”
“荤油。”
叶无名掀开包布。
天太冷,地沟油已经凝成块状。
但还是藏不住令人垂涎的油花。
打手尝尝味道,大惊道:“真是荤油!还有盐和香料?”
李兰的嘲笑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虎皮椅上的杨玉红起身,迈着修长美腿走到跟前,浅浅抿着红唇,勾人心魄!
“小弟弟,三娘我头一回见把家里的油盐拿来卖,你是从哪弄来的?跟三娘说说?”
叶无名早备好说词道:“昨天挖野菜遇到富商车轮子陷雪里,我帮他推车换来的。”
半块饼就能打发的事,富人怎么可能给荤油。
这说法杨玉红显然不信。
不过杨玉红并没有拆穿,笑意似有似无:“20斤糙米,两捆柴火。”
叶无名摇头:“5斤精面,二两猪肉。”
“3斤。”
“5斤!”
“小弟弟,糙米不如精面,但能吃饱肚子。”
“话虽没错,但我胃矫情,只吃得惯精面。”
有了陶盆,可以换现代垃圾,用得着继续吃糙米?
“可我若只肯3斤精面?”
“那我便不换。”
此言一出,热闹的院子陡然冷清!
打手们一脸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
村民们一脸惊悚。
这小子不要命了?
敢顶撞大名鼎鼎的蛇蝎三娘?
“你是在顶撞我?”
伸出纤纤玉指,勾起叶无名的下巴,慵懒的声音略带沙哑,仿佛毒蛇在众人心头上嘶嘶作响。
“顶撞?”
叶无名扫着眼前汹涌:“我有很多生意想跟你私下底做,你若现在杀我,只会自断财路。”
“放肆!”
一名打手抽出棍子,就要砸向叶无名。
啪——
清脆一巴掌,在打手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甲印。
杨玉红冷声道:“主人还未发话,一条狗乱叫什么?去,剜掉舌头,省得下次惹三娘我不悦。”
打手脸色惨变。
来了两名壮汉,将打手拉走!
很快,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听得院中所有人头皮发麻!
这就是杨玉红的狠辣。
她的美丽只是伪装,内心藏着剧毒蛇蝎!
见叶无名依旧镇定自若,杨玉红颇为诧异,笑道:“看来你很有自信,但让三娘我失望的男人不计其数,下场你应该也听说过。”
“我若怕,就不来了。”
“有趣,5斤就5斤,但猪肉得明早才有。”
叶无名微微点头。
交换一袋精面后,在村民们羡慕目光中离开。
“他在哪发的财?”
村民们面面相觑。
李兰灵光一闪道:“他肯定是把那贱丫头卖了,谁不知道当初是他娘捡来的赔钱货,早卖早享福。”
村民们恍然。
这件事在村里倒也不算什么秘密。
李兰心里琢磨如何把精面搞到手。
自己有个女儿,以前跟叶无名眉来眼去。
当时她嫌叶无名穷,自然是不答应。
现在嘛......或许有搞头!
杨玉红重新回到虎皮椅,望着叶无名消失的背影,诱人的红唇勾起微笑,却令人感到阵阵寒意!
这些年胆敢顶撞她,欲骑在她头上的男人,可没一个有好下场!
叶无名神色冷厉,踩着积雪走来。
他手中紧握着的螺纹钢,哪怕隔着数十米,都能感受到森冷的寒意!
张伟对小弟讥笑:“你们听到了吗?是哪只狗在叫?”
几个泼皮大笑!
人有贵贱之分。
纵使他们都穷,可也是有户头的平民。
反观叶无名一个贱籍,见了他们都的喊声爷。
所以叶无名这般威胁,在他们看来跟狗叫没区别。
“哥!”
曦儿趁机挣脱开,扑到叶无名的怀里。
一直故作坚强的她,哽咽得泣不成声。
叶无名揉了揉曦儿的发丝,抬头看张大山:“什么意思?”
张大山冷笑道:“你自己干什么事儿,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做了什么?”
“你偷我家油,偷我家肉,这不叫事儿?”
“我何时偷了?”
“赃物在这儿,你还想抵赖?”
张大山拿出剩下的五花肉。
“肉是我从三娘那儿换来的。”
叶无名淡淡道。
张伟嗤之以鼻道:“瞧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说三娘是你的人,她还能给你五花肉?没把你做成五花肉就不错了!这分明就是偷我家的!”
张大山眯着眼道:“无名啊,你从小命苦,偷东西的事儿我就不报官了。你看这年景,你连自己都没法养活,不如送你妹妹去过好日子。”
“闹了几年饥荒,村外多是草寇,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是真可怜你们兄妹俩,不然也不会容许你一个贱籍身份继续留在村里生活。”
叶无名歪头问:“你是威胁吗?”
张大山一惊。
在他印象中,叶无名一直很卑微,很老实,从不敢顶撞旁人。
就连自家田地被亲大伯一家占去,当牛马使唤,都不敢反抗。
而他是村长,按理说更不敢抵抗。
可瞧叶无名满不在乎的架势......
似乎他才是贱籍!
“威胁又怎么样?”
张伟手指戳了戳叶无名胸口,挑衅道:“你一个贱奴还敢不服?把你打死,官府都不会管。不想死,就给我跪下!乖乖把你妹妹让出来!”
“我若不呢?”
“那你想死!”
“我不想死。”叶无名摇摇头,下一句话让张伟笑容凝固:“但是,你想死。”
张伟愣了愣,失笑道:“是不是我给你笑脸给多了?你只是一个贱奴,而我是村长的儿子,你拿什么动我?”
泼皮们放肆嘲笑。
张大山也乐得合不拢嘴。
“呼——”
毫无预兆!
叶无名挥起螺纹钢,砸向张伟的脑袋!
张伟脸色瞬间惊恐,猛地往后倒,肩膀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咔——”
螺纹钢无视皮肉,一棍子将张伟半边肩膀砸骨折!
张伟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塌陷的肩膀,惊恐道:“你疯了!你,你想杀我?”
“就算你皇帝老儿,你的命也只有一条。”
叶无名漠冷的眼神,令张伟毛骨悚然!
“儿啊!”
张大山失声大叫!
他没想到叶无名真敢下手!
“给我弄死他!”
张大山吼道!
几个泼皮拿起木棍,朝叶无名砸去!
叶无名挥动螺纹钢,砸来的木棍就像纸糊般,一瞬间被砸断!
普通人挨一木棍,最多痛一下。
但挨一下螺纹钢,骨头都得碎!
一个泼皮闪躲不及,胳膊被螺纹钢砸中,一声‘哎呦’痛叫,小臂被当场打折!
“这什么家伙,比刀还猛?!”
张大山惊呼!
随后对几个泼皮道:“上啊!”
几个泼皮怂的不敢近身。
他们就是混口饭吃。
犯不着拼命啊。
“废物!”
张大山抢过木棍,冲到曦儿跟前,对叶无名吼道:“放下你手里的家伙,不然我杀了这丫头!”
叶无名不受威胁,拿起螺纹钢,在一道道惊恐目光下,对着张伟的小腹狠狠捣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
几个泼皮下意识夹击裤裆!
“伟哥!”
“儿啊!”
张伟猛的绷直身子,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裤裆被鲜血染红......
“啊!!!”
剧痛令张伟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贱!奴!”
见儿子被废,张大山挥起棍子要打曦儿!
这个距离,叶无名来不及。
“想让你儿死吗?”
叶无名大喝!
张大山动作一顿,见叶无名已将螺纹钢杵在儿子的脸上。
他知道只要自己这棍子砸下去,自己的儿子也必死无疑!
一命换一命?
他舍不得啊!
“你狠,你真狠!”
张大山浑身发抖!
一来是怒。
二来是畏惧!
如此缜密的心机和狠劲儿,连他都自愧不如!
张大山咬牙丢掉棍子,叶无名回到曦儿身边。
见儿子昏死了,张大山一脸心痛,背着离开!
“村长,您和大伟遇草寇了?怎么伤成这样?”
村民们见此情形,满脸震惊!
“伟哥是被叶无名打的。”
之前泼赖嚷嚷。
村民们匪夷所思!
在村里,居然有人敢把村长儿子废了。
而那人,居然还是隶属贱籍的叶无名!
这事儿迅速传播,很快全村都知道了。
“要不是你怂恿村长强抓丫头,无名怎么会惹出如此大祸?你还笑得出来?”
见妻子笑得灿烂,叶海沉声道。
刘玉珍冷笑道:“是他自己找死!不过你想想,这对咱家是好事儿啊!以后没人拦着卖那丫头,他家肉、面,也都是咱家的!”
叶海蠕动嘴唇,陷入沉默。
“无名那孩子做事太冲动了,我是在场肯定拦着,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林海出了家门,在村民们面前长吁短叹。
村民们先安慰,然后唏嘘不已。
敢把村长儿子废了,那兄妹俩是死定了!
......
“我儿情况如何?”
赤脚大夫出来,张大山立即问。
“这......”
赤脚大夫犹豫。
张大山脸色一沉,揪着赤脚大夫衣领吼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必须是好消息!否则我掘了你家祖田!”
赤脚大夫吓得一哆嗦:“村长,你儿子肩处骨折,后期可能会影响走路,至于命根子......应该能保住。”
张大山长松口气。
残疾就残疾了,不绝后就行。
“爹!”
屋里张伟大喊。
张大山一进屋,张伟哭诉道:“爹!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啊!”
张大山表情狰狞:“爹马上叫人,定要将那兄妹俩碎尸万段!”
很快,院子里聚集二十来人。
全是他家里的佃农。
听说只要弄死一对兄妹,晚上就有吃不完的白馍,这些人举起农具,兴奋得嗷嗷直叫!
张大山正要带上佃农出发,几名壮汉挡在了门前,杨玉红扭着丰盈的身姿走进了院中。
张大山大惊失色,赶忙舔着一张笑脸,搓手迎上去:“三娘,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杨玉红抿着诱人的红唇,凤眸深处藏着一抹阴冷,耐人寻味的微笑:“听说你儿子受了伤,我特意请大夫来为你儿子诊治。”
“位高者,视你如玩物。”
“庸人者,视你为尤物。”
“低微者,视你为上位。”
“三娘,你要强了这么久,也该卸下你的伪装。否则整日与毒鼠作伴,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叶无名一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