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入宫冲喜,皇帝没了后续+完结
入宫冲喜,皇帝没了后续+完结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云水谣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南青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宫冲喜,皇帝没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明白。程念这是想要扶她的母亲做嫡妻!她母亲一年前去世,临死前却依旧是姨娘的身份。所以她才演这么一出,想将我母亲彻底踢出程府!我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心中涌起一阵悲凉,随后化为无尽的冷笑。既然他们想演,那我就陪到底!我挡住众人出府的步伐,声音在灵堂里回响:“就这么巴不得我死了?”刚一露面,灵堂内瞬间安静下来。程念看到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见了鬼一般,“哇”地一声躲进陈南青怀里:“姐姐,你是人是鬼!”那声音又尖又细,在灵堂里回荡。陈南青也面色煞白,甚至忘记护住程念。我嗤笑一声,目光从众人惊恐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程念身上,缓缓开口:“骗你们一下,还真当真了?我可不是你那早死的姐姐,而是程知竹的堂姐。”“此次听闻她的葬礼,特意赶来。倒...

章节试读

终于明白。
程念这是想要扶她的母亲做嫡妻!
她母亲一年前去世,临死前却依旧是姨娘的身份。
所以她才演这么一出,想将我母亲彻底踢出程府!
我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心中涌起一阵悲凉,随后化为无尽的冷笑。
既然他们想演,那我就陪到底!
我挡住众人出府的步伐,声音在灵堂里回响:
“就这么巴不得我死了?”
刚一露面,灵堂内瞬间安静下来。
程念看到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见了鬼一般,“哇”地一声躲进陈南青怀里:
“姐姐,你是人是鬼!”
那声音又尖又细,在灵堂里回荡。
陈南青也面色煞白,甚至忘记护住程念。
我嗤笑一声,目光从众人惊恐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程念身上,缓缓开口:
“骗你们一下,还真当真了?我可不是你那早死的姐姐,而是程知竹的堂姐。”
“此次听闻她的葬礼,特意赶来。倒是你,这般心虚害怕,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是疑惑与震惊之色。
陈南青嘴唇颤抖,警惕地看着我:
“你说你是程知竹的堂姐,可有什么凭证?”
我从怀中掏出母亲的玉佩,高高举起:
“这是我云家祖传玉佩,当年姑姑也有一块,你们不记得了吗?”
我回祖父家后,祖父并未提及母亲当年与他断绝关系。
老人心疼我的遭遇,只是交代我以舅舅二女儿的身份,讨回自己的一切。
父亲一把夺过玉佩,脸色愈发凝重,显然已认出这是母亲的物品。
也许是看向我那张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一时心中打怵。
我在程府时,他们便常将脏累的活交给我,因此我出府的次数不少,这张脸也不少人认识。
周围人见状,也没有了畏惧鬼神之色,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不知道为何我明明和死去的程知竹长的一样,却又自称是云家这种大族的女儿。
我挺直脊背,走到李媒婆面前,声音清晰而坚定:
“既然姑父认出了这玉佩,今日作为程知竹的堂姐,我便再问一下这位婆婆,您刚才所言当真属实?”
话音刚落,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
良辰已到,鞭炮齐响。
在司仪的高声唱礼中,我躲在喜棚的暗处,死死盯着陈南青举杯向我父亲敬酒。
他一身喜服,笑容满面:“多亏了岳父大人的安排,让我能和念儿长相厮守。”
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大臣谄媚道:
“世子年纪轻轻就官至二品,还深得皇上喜爱,如今和程二小姐喜结连理,真是让人羡慕啊!”
父亲满意地接过酒,两人在众人的赞美声中一饮而尽。
婚宴上热闹非凡,而我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
两个时辰前,我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断了一条腿,满心期待能见到父亲和青梅竹马的陈南青。
可当我跌跌撞撞回到家,却看到陈南青和我的庶妹程念正在拜堂成亲。
明明入宫前,他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他此生挚爱。
可如今,他和程念的幸福模样,恐怕早已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泪水混着脸上的污泥滑落,我想上前质问他们,却被一个上菜的下人一把推开。
“哪来的乞丐,滚远点!”
那人看我衣衫褴褛,还对着我的断腿踢了几脚:
“耽误了我们小姐的大婚,你赔得起吗?”
他的喊声引来了席上几人的注意,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那乞丐怎么长得跟程家大小姐那么像。”
“不不,程知竹早就入宫了,怎么会在这里。”
另一个人小声接话:
“哼,程国公说那程知竹从小就争强好胜,当年还硬抢世子。就说入宫这事,原本该是程二小姐的名额,被她给抢了。”
有人附和:
“是啊,抢了入宫名额又怎样,还不是落得个陪葬的凄惨下场。倒是二小姐和新郎官情投意合,如今喜结连理,真是佳话。”
我在众人的议论中狼狈地爬到角落,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竟没发现他们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强。
当初父亲泪眼婆娑地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家族入宫。
他把程念摘得干干净净,说皇帝点名要我,如果我不去,程家就要犯欺君之罪。
我在庭院里站了一夜,第二天就被抬进了宫轿。
在深宫三年,我为了家族背负了那么多,可在他们嘴里,却成了我抢了庶
好撞见程府搭起了丧棚。
我的牌位前,程念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陈南青搂着她,眼中满是曾经只对我的心疼。
我静静站在门口,看他们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果然,府门口像是事先约好了一般,三四个人匆匆闯入灵堂。
为首的是李媒婆,她“扑通”一声跪在棺椁前,扯着嗓子哭喊:
“哎呦,这祸害啊,就这么死了,那些痴情的男儿可怎么办啊!程知竹这贱人,以前天天想着勾搭男人,大家怕是还不知道吧!”
后面几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也跟着哭成一片。
“程知竹那女人勾引我,害得我老婆带着三岁的儿子投了河,家破人亡啊!”
“她虽是国公的女儿,可我苦等她三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认了啊!”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听得我怒火中烧。
这几人能大摇大摆走进灵堂,必定是受人指使。
我咬紧牙关,继续看下去。
程念闻言,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说的可是真话?姐姐,竟做出了这等事?”
这时,陈南青扶着程念往前走了一步,眼中满是厌恶:
“伯父,我与她自幼一起长大,也从未看出她竟是这样的人。”
见父亲存疑,程念却害怕地往陈南青怀里躲了躲:
“姐姐未入宫前,确实常去外面与男人私会,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告诉您……”
李媒婆见她搭话,愈发来劲,添油加醋地讲起我的“风流事迹”。
周围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父亲和陈南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知道,此时父亲心里恨透了我给程家抹黑,耽误了他国公的名声。
而陈南青更是丝毫不掩饰曾与我有过瓜葛的嫌弃。
这时,人群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啐了一口,大声道:
“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怕是从小没得到母亲教养的缘故!”
李媒婆一听,拔高了声调:
“同在程府长大的,二小姐端庄有礼,可那女人却浪荡不堪。要我说,就应当把她那早死的娘的坟给掘了,以正家风!”
见父亲未阻止,众人的情绪被彻底点燃,叫骂声此起彼伏。
一群人像是商量好般声讨着要去掘坟,我也
妹的名额。
就在这时,程念从内堂走了出来,一身华服,珠光宝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亲昵地挽着陈南青的胳膊,眼里却突然挤出几滴泪:
“虽然姐姐当年抢了我入宫的机会,但那么多人选择出宫,她却自愿为太上皇殉葬。如今皇上赐给父亲国公的名号,还赐婚我和南青。”
“可我好伤心,姐姐不能亲眼看到我的幸福。”
庶妹沉浸在众宾客的安慰中,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我。
听到她这番话,我瞬间如坠冰窖。
自愿殉葬?她怎么知道我自愿殉葬?
所有的细节在脑海中疯狂拼凑,真相仿佛要将我吞噬:
为什么内务府挑选的名单里只有我一个入宫未满十年的妃嫔?
为什么同入宫的其他姐妹在出宫时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悯?
上一世,我被埋入黑暗的墓穴,在无尽的绝望中被活活闷死。
感谢上天怜悯,让我回到了进墓的前一天。
为了活命,我拼尽全力,幸得贴身丫鬟以命相护,在皇陵中为我留了一线生机。
我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终于从那座活死人墓里爬了出来。
本以为老天开眼,给了我与家人重逢的机会。
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
如今圣上赏赐的万贯家财,都成了庶妹风光大嫁的陪嫁。
过去这二十年,我竟不知自己早已被他们算计得彻彻底底。
“过些日子,我们给姐姐办场葬礼吧,也算我这个做妹妹的,给她最后一点体面。”
程念哭得梨花带雨,扑进陈南青怀里。父亲当着满座宾客的面,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
“你这孩子就是心太软!从小她就爱跟你抢东西,如今也是自食恶果!”
陈南青心疼地擦着程念的眼泪:
“我只庆幸当年去的不是你,不然我定要随你而去。”
两人紧紧依偎,用我最熟悉的姿态,露出最陌生的神情。
我拖着断腿,悄然离去。
路上,望着那绵延十里的红妆,我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们心里最爱的,始终是程念。
程念三岁时,随她母亲来到程府。而我母亲,在她来后两个月便病逝了。
父亲总说,他把程念带回来,是为了给
下来。
李媒婆的眼神闪躲,慌乱的跪在旁边,身旁几人也神色不自然,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李媒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尖着嗓子道:“姑娘,我这也是听人说的,哪能知道真假呀。”
我冷笑一声:“听说?可您刚才可是说的信誓旦旦!”
我指向她身后几乎站不起来的几个人:“刚才这几位兄台也是说我妹妹勾引你,这总不能有假吧?”
被指到的人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狡辩:“这……这都是大家都这么讲,我不过是跟着说几句。”
说罢,他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想抬手指向程念,却被旁边的管事婆一棍敲断了胳膊。
“不,是她,是她……啊!”
他捂着胳膊在地上痛的抽搐着,周围人却如同看狗一般远离了他。
“国公,此事透着古怪,别是个圈套,指不定是程知竹那丫头设下的阴谋,想要搅乱程家!”
管家婆神色焦急,上前一步劝道。
我看向她掩护程念的样子,想起她之前便常在府中欺辱我,如今看来,她也是程念背后指使的了。
众人附和,程念看向我的目光又带上了傲慢。
“父亲,您刚说要肃清家门,便出现这么个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何况太傅家鲜少与程家往来,只知道有个牧府少爷,并未曾听说过有什么二小姐,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听到这话,父亲的脸色逐渐舒缓下来。
她越说越起劲,刚才还惧怕云家施威的众人,似要用目光射穿我。
人群里一个尖脸汉子啐了一口,挥舞着手中的棍子附和:
“一个骗子,还拿云府压人,在这装神弄鬼,今天非打死她不可,省得在这儿胡言乱语!”
未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粗壮的木棍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朝着我的腿砸来。
我腿上的旧伤本就还未完全愈合,这一棍竟好似带着千百斤的力道,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碾碎。
“你就是当时在二小姐婚宴上的那个乞丐吧!当日我便看你行事诡异,怕不是听到自己长似程知竹,就想搞这下作事吧!”
“告诉你,你即便是真的程知竹活过来了,今日也别想活出去!”
“咔嚓”我只听见一声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