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长嫂死了by萧柏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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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死了by萧柏辛容 捌拾叁玖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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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拾叁玖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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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送出了宫。

萧柏根本不允许我发丧,对外只说我病重,任何人不得叨扰。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镇北将军府前脚死了个不守妇道的大少夫人,后脚庶出的二少爷就被人杀害。

倘若这时我再死了,那萧柏想亡镇北将军之心,便人尽皆知了。

镇北将军府一手扶持他上位,嫡女嫁进宫中,长子战死沙场,嫡长孙治理水患而亡,不管怎么看,镇北将军府都是忠心耿耿的。

不仁不义,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萧柏不想万民所指,要稳住我父亲,那就得死死瞒住我的死因。

我猜他定然会给父亲去信,说我病重想见他。

只要父亲真的回京,那便是他的死期。

和萧柏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我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这样也好,倘若真的传出我死了,那这出大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8

我再次醒来,是在京郊的一处庄子里。

谷香和凌春都在。

见我醒来,凌春激动得红了眼,将我扶了起来:“主子,您醒了。”

她梳着妇人的发髻,脸色红润,一看就过得很好。

“看来他对你很好。”

凌春有些害羞,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您还有心思打趣奴婢呢,外面都快闹翻天了。”

我笑着穿上了衣服,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了往日的虚弱模样,我能感觉身体里传来的生机。

神医谷果然名不虚传,在宫中熬了这么久都不见好,神医谷一出手就治好了我的病。

我再也不是那个病弱的辛皇后,我终于可以短暂地做回那个肆意妄为的辛家嫡女了。

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从我睁开眼开始,就要为辛家、为柳灵,也为从前的辛容,讨一个公道。

“昨日陛下褫夺了林向梦的贵妃之位,贬为了婕妤,连带着三皇子也被禁足府中。”



长嫂死了。

以一种极其不体面的方式死了。

白日她被镇国侯夫人带人捉奸在床,受尽屈辱。

晚上她便一条白绫将自己勒死在了床头。

只留下了八岁的侄儿哭得撕心裂肺。

1

消息传到宫中时,紫云正在服侍我梳妆,一失手打碎了我最爱的那只镯子。

那是萧柏还是王爷时送我的,他说,此镯如君心,持赠卿卿,千金难买相思情。

从王府到皇宫,我戴了这么多年,只得了一副柔弱不堪的身体。

紫云知晓我往日最爱戴这只镯子,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恕罪!”

谁不知我这个中宫皇后,只生得一副孱弱的身子,却没有半点容人之量,素来爱为难宫人。

我怎会不知那些宫人都在背后说我最毒妇人心。

凌春从殿外走了进来,接过了紫云手中的梳子,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下去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其实君心最难测。

从前我以为萧柏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至少欺骗我到死的那一日。

是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恨。

低估了他对辛家的恨。

他连寡居的长嫂都不肯放过。

我的长兄死了、儿子死了、母亲死了、叔叔死了、婶婶死了、堂妹死了、侄子死了。

现在连寡居的长嫂都得死了。

偌大一个镇北将军府,只剩下在北边苦苦支撑的父亲、不学无术的庶弟和年幼的小侄子三个人了。

还有我这个病入膏肓的皇后。

镇北将军这一大家子,在为萧柏登基扫清朝堂的阻碍后,终于是要在人人喊打的名声中毁灭了。

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呢?

是我这个命不久矣的皇后?还是被迫纨绔行事的庶弟?又或者是手握兵权的父亲?

气血上涌,我忍不住呕出了一口血,落在素白的手帕上,鲜红一片。

凌春大惊失色,连忙上前:


“您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他退下后,谷香上前替我来梳妆。素静了这几日,再梳妆成皇后的模样,我倒有些不适了。

镜子里的女人端庄威严,时间在她的眼角留下了痕迹,贵重的头面下是花白的发髻梳起。

我到底已经不是十六岁时的辛容了。

三十八岁的辛容背负着许多的人命,死而复生,再次踏进了皇宫这个吃人无数的战场里。

长宁宫里只有两三个洒扫的宫人,见到我也没有大惊小怪,还像从前那样朝我行礼:“娘娘万福金安。”

我挥手让人起来了,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人,替我守住了许多秘密。

夜里风大,长宁宫里只有我的寝宫中点了一支蜡烛。萧柏封了长宁宫后,这附近就少有人来了,显得有些阴气森森的。

丑时左右,嘈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惊醒了昏昏欲睡的我。谷香一身血腥气跨了进来:“主子,已经打到承天门了。”

过了承天门,就是萧柏所在的太极宫。

萧柏已经多日未醒,国不可一日无君,心急的人可不止宁国侯一人。

不少人心思浮动,三皇子派、四皇子派、保皇派、中立派,还有不少墙头草,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全都挤在太极宫里,等候宣召。

倒是方便了三皇子。

北衙禁军守卫松动,金吾卫和骁武卫中都有不少人呼应,从安福门一路杀了进来,将太极宫团团围住。

杀喊哭叫声从太极宫中传来,远远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想必今日太极宫内死了不少人。

我丝毫不着急,慢悠悠地骑着马落在最后。

我前面,是今夜还没出现都三军禁军。

真正的天子近臣,要靠兵符才能调动的。

黄安果真很有能力,说动了禁军守株待兔。

三皇子的那些,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我要杀人,自然要借刀。

“北衙禁军前来护驾!”

“金吾
些。

镇北将军府不可能短短几年内便全部死光,我猜萧柏想要留下庶弟重章的性命,来成全他所谓的恩赐。

我偏不让他如意。

重章的生母曾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她是个命苦的人,生下重章便死了。

母亲便将重章养在膝下,同亲生的并无区别。

若不是母亲去世、长兄战死,他早该榜上有名、三元及第了。我看过他做的文章,小小年纪便有了不小的见解。若生在别人家,日后将会是个良臣。

可惜他姓辛,又生在了镇北将军府。

萧柏的猜忌是落在镇北将军府头上的一把刀,已经害死了兄长和二叔一家。

我不能看着他去死,辛家始终要留下血脉,为枉死的冤魂报仇雪恨。

从萧柏算计长嫂开始,这场复仇就要开始了。

5

我从昏睡中醒来,就听见了萧柏在大发雷霆,紫云和紫烟跪在外殿里不停的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

谷香见我醒了,连忙将我扶了起来。

“咳咳......怎么了?怎的......咳咳......惹得陛下生了......咳咳......这么大的气?”我接过谷香端过来的水,润了润嗓子。

谷香朝我点了点头,我便知道昨夜之事已经传进宫了。

镇北将军府又死人了。

说是意外,可谁知道呢?

萧柏听见我醒了,收了声音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前欲言又止,眼里都是不忍:“容容......”

我朝他笑了笑,大抵知道我这副模样有多柔弱可怜:“可是重章......咳咳......又惹事了......咳咳咳,还请陛下看在臣妾的面上......咳咳,饶恕他吧......咳咳咳......”

萧柏看上去有些着急,轻拍着我的背,将我半揽入怀中,低声哄着我喝水。

“不过是些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朕自会处理。容容,你且安心养病,待
“娘娘?!可要叫太医?”

我用手抹开了唇上残留的血迹,握住了她:“不必了。凌春,去叫谷香进来。”

谷香和凌春都是后来镇北将军府送进来给我的丫鬟,一人善药理,一人习武艺。

我原本的陪嫁自然不是她俩,只是那些随我一同长大的人,都在这漫长的深宫斗争中,死的死,散的散。

谷香进来简单行了个礼,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娘娘,”她有些于心不忍,迟疑着问道:“真要到此地步吗?”

我从瓷瓶中倒出一颗散发着幽香的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如今这样,和我死了有什么区别?”

2

自从长嫂死后,我便一病不起。

萧柏坐在我的床前,握着我的手满脸心疼:“容容,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何至于此。”

事到如今他还在演戏,若不是我早已知晓此事的幕后之人便是他,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我苍白着一张脸,语气微弱,颤抖着手回握着他:“是臣妾一时心急。长嫂...柳灵她已经死了,看在她为兄长守寡多年的份上,还请陛下从轻发落吧。”

我从前一直不喜长嫂,她出身寒微、家室不显,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如何配得上我那年少成名的兄长。

还未出阁时我还同她闹了许多笑话,给了柳灵不少难堪。

后来年岁渐长我才知晓,兄长是在有限的人选里,选择了最适合辛家的长媳。

父亲和兄长常年在外征战,府中只剩下了我和柳灵。

和她接触得越多,我才发现她身上的种种光芒。她虽出身寒微,却要比这京中多少大家闺秀要看得清现实,聪明伶俐,还沉稳得体。

我们也逐渐从不对付的姑嫂,变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那时正值多事之秋,几位皇子间斗得水深火热。辛家掌握镇北军多年,已经碍了先皇的眼,他要为先贵妃所出的三皇子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