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徽音裴寂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灌毒酒,长公主重生大开杀戒小说赵徽音裴寂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海苔肉松小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寂闻言,刚刚的恼怒之色瞬间消失不见,神色郑重起来,“那些白骨现在在何处?”“还在那里,工匠们还在挖,说是还有。”裴寂闻言,脸色顿时更黑了。京城脚下,竟然能挖出这么多非正常死亡的白骨,定然不是小事。“走,本王去看看。”裴寂上了马车,夜晟在前面赶车。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慢,裴寂闭着双眼,脑子里全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半晌之后,裴寂睁开双眼,“让在二公主府的人,好好照顾二公主,本王觉得她脸上那道疤挺好看的,就别去掉了。那腿....跛着也不错。”夜晟心中一凛,不敢有任何迟疑,连忙应下,“是。”裴寂这才再次闭上眼。赵浅妤自小就嫉妒阿音,做过不少争风吃醋的事情。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且都被阿音给堵了回去,因此他只在旁看着,并没有插手。可这一次,赵浅妤却...
裴寂闻言,刚刚的恼怒之色瞬间消失不见,神色郑重起来,“那些白骨现在在何处?”
“还在那里,工匠们还在挖,说是还有。”
裴寂闻言,脸色顿时更黑了。
京城脚下,竟然能挖出这么多非正常死亡的白骨,定然不是小事。
“走,本王去看看。”
裴寂上了马车,夜晟在前面赶车。
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慢,裴寂闭着双眼,脑子里全是今日发生的事情。
半晌之后,裴寂睁开双眼,“让在二公主府的人,好好照顾二公主,本王觉得她脸上那道疤挺好看的,就别去掉了。那腿....跛着也不错。”
夜晟心中一凛,不敢有任何迟疑,连忙应下,“是。”
裴寂这才再次闭上眼。
赵浅妤自小就嫉妒阿音,做过不少争风吃醋的事情。
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且都被阿音给堵了回去,因此他只在旁看着,并没有插手。
可这一次,赵浅妤却想要了阿音的命,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虽然那老虎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可这几日他每每没上演,都会想到那老虎。
若是阿音当时没有调转方向,若是最先撞到老虎的是阿音,那现在伤了脸和腿的人,是不是就是阿音?
裴寂双手紧紧握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疼痛让他稍稍冷静了一下。
“安排人跟着流放的队伍,找个机会送秦邵上路。
太子近日太清闲了,给他找些事情做。”
夜晟心跳都快了一些,“是。”
...
马车出了城后,又走了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这里原本是一片荒地,在山脚下,还挨着一条河,位置十分不错。
既清净,又不至于影响村民生活,更不会占用耕地,是裴寂看了许久的堪舆图之后才定下来的位置。
原本一切都十分顺利,可今日开工动土,却挖出了森森白骨。
工匠们都吓了一跳,立即就报了上去,请来了京兆府的人。
裴寂来的时候,就见仵作还在验尸。
这仵作头和脸都包了起来,看不清长相,但从体型就能看出,是个年轻男子。
裴寂走上前,“验的如何了?可知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都是些什么人?”
仵作闻言,缓缓抬起头看向裴寂,“参见王爷。”
口中说着参见,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裴寂不甚在意,只等着他回答。
“从骨头来看,这些人都是一些年轻人,有男有女,死的年限并不同......”
“禀告王爷!挖出了一些尸体!”
裴寂立即朝着那边走去,仵作也赶忙跟上。
走到近前,就见刚挖出来的的确是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体。
看着这些尸体,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的确都是年轻男女。
甚至,男子的身量比女子还要小一些。
裴寂皱眉,“先验这些。”
尸体自然比白骨更好验,更容易查出死因。
“是。”
仵作答应一声,立即带着人走到了尸体边上。
裴寂环顾四周,再看这山清水秀之地,和之前的心境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这些尸体的死因都已经验出来了,并没有中毒,也没有生病。都是被凌虐而死。”
仵作的声音本就清冷,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就更冷了。
京兆府尹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老头,留着胡子,乍一看有些严肃,可行为举止间又带着几分好笑。
“岂有此理!”京兆府尹用力的跺了跺脚,“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猖狂,虐杀这么多的人,简直是目无法纪。待本宫抓到此人,定然要斩了他!”
不论是笑容还是所说的话,都和前世如出一辙。
上一世,她同意了和赵浅妤比试,不知不觉就甩开了侍卫。
以至于那头老虎突然出现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也没人能及时救她。
若不是她从小练习骑射,很快就制住了受惊的马,让马带着她离开,恐怕就不仅仅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赵浅妤想要的,是她的命。
赵徽音眼神平静无波,直视赵浅妤,“好啊!”
赵浅妤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等到赵徽音的回答,还以为赵徽音不会答应了。
现在听到赵徽音这一句好啊,瞬间喜笑颜开,眼中都是得逞之后狡黠的笑,“那可说好了,就咱们两个比,不准让侍卫帮忙。”
她说着,转头看向不远处马背上的人,“你们不许跟那么近,惊跑了猎物,打扰了本宫和阿姐比试,本宫让父皇砍了你们。”
赵浅妤虽不是最受宠的公主,但却其母淑妃娇宠着长大,性子极其骄纵,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侍卫,她想打就打想罚就罚。
侍卫们都知道赵浅妤的性子,又见赵徽音没有反驳,且猎场都已经巡视过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干脆也就放慢了速度,远远的跟在后面。
赵浅妤力气小,用的弓也就是看着华丽,其实根本没什么杀伤力,但她马骑的还是不错的。
就见她先用马鞭抽了一下自己的马,等靠近了赵徽音的马之后,对着赵徽音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阿姐,咱们先比一比跑马,我记得前面有棵特别大的合欢树,咱们看看谁先跑过去!我帮阿姐一把!”
话音落下,赵浅妤举起手中的马鞭,在赵徽音的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马儿嘶鸣一声,迅速的朝着前面跑去。
赵浅妤假模假样的追赶,嘴里还高声喊,“阿姐的马术果然了得,不愧是父皇亲自教的。”
远远跟在后面的侍卫听到赵浅妤这番话,互相看了看彼此。
虽然都没说话,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十分奇怪。
二公主今日这是怎么了?不仅没有阴阳怪气,甚至还真心称赞长公主,难不成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赵浅妤往后看了一眼,视线飞快的在一群侍卫脸上扫过,而后得意的收回视线,这才打马向前,看起来像是要全力追赶。
侍卫们见状,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二公主的夸赞果然并不真心,这就追上去了,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要赢了长公主。
只可惜,二公主的骑射功夫和长公主根本不能比......
赵徽音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飞快的跑。
迎面吹来的风扑在脸上,鬓边的头发也在迎风飞舞。
前世,她在这次围猎中断了腿,后来养伤的时候又出了意外,虽未留下残疾,却再也不能跑马了。
算起来,她已有十年不曾在马背上驰骋了。
此时坐在马背上,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听着咚咚作响的马蹄声,赵徽音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喜欢这种感觉。
肆意,张扬,果决勇敢的向前冲,将所有人都甩在身后。
赵徽音举起马鞭,再次抽打在马背上。
马儿猛然加速,在岔路口猛然加速,朝着与合欢树所在之处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棵大大的合欢树后面,此时正有一头老虎在等着。
上一世是在等她。
这一世,等的就是赵浅妤了。
赵浅妤很快也到了岔路口,她没有任何犹豫,直奔合欢树所在的方向而去。
她原本可以不用去,只等着看赵徽音凄惨的下场就行了。
可这样的机会难得,她不愿意错过。
她被赵徽音压了这么多年,一定要亲眼看看赵徽音最为狼狈的样子。
赵浅妤越想越是激动,也就让马儿跑的越快。
但等她看到合欢树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赵徽音呢!?
为什么不在这里?
还不等赵浅妤继续想,巨大的树干后面就猛地冲出了一只老虎。
这是一只身形有些瘦的老虎,在此之前已经饿了好几天,饿的两眼放光。
它的速度并没有因为饥饿而受到影响。
相反的,对于食物血肉的渴望,让它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赵浅妤还在处于震惊当中时,老虎就已经扑了上来。
赵浅妤身下的马瞬间被扑倒在地,她也因此摔落在了地上,滚出去了好几圈。
华美的衣服,精致的妆容,在此刻全都消失不见,变得狼狈不堪。
赵浅妤却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跑。
而老虎看见她要跑,直接放弃了倒在地上的马,朝着她扑了过去。
侍卫们这时出现在了转弯处,刚好看到这一幕。
几个侍卫目眦欲裂,惊叫一声,同时搭弓射箭,对准了老虎。
但老虎的动作更快,已经将赵浅妤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从赵浅妤的脸颊上擦了过去,划出了一道深深地伤口,瞬间鲜血直流。
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老虎,老虎咆哮一声,张口就要撕咬赵浅妤。
与此同时,侍卫们射出的箭矢飞了过来,有的射偏了,但也有两支箭射中了老虎。
老虎吃痛,吼叫一声的同时,身体也在剧烈的扭动。
那硕大的虎爪,不仅踩在了赵浅妤的腿上,还踩在了赵浅妤的肚子上。
赵浅妤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早就已经晕了过去,对此一无所知。
老虎还没甩掉身上的箭矢,新一轮的箭又射了过来。
虽然老虎是畜生,但也是懂得趋利避害的。
它也不再执着于吃赵浅妤,转身就跑,很快就跑进了林子深处。
八个侍卫已经被吓的面如土色,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你快马加鞭去告知皇上这里的情况。你们两个二公主带回去,剩下的人跟我去追老虎。”
“是!”
一人调转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奔去,另外五人去追老虎。
剩下的两人骑马到了赵浅妤身边。
看着满身是血形容狼狈的赵浅妤,两人都是满脸绝望。
他们是负责赵浅妤安全的侍卫,现在赵浅妤成了这样,他们难辞其咎。
正当两人要将赵浅妤带走时,一人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动静,立即循声看去,满身戒备。
难不成是老虎又回来了?
赵徽音看向殿外,“人齐了,太子要一同观刑吗?”
太子很想走,可顶着赵徽音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赵徽音也不管他,率先朝着殿外走去。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往下看,所有人都尽收眼底。
前世的赵徽音只想和众人并肩而行,和他们站在一起,共同为大燕尽力,共同为百姓谋福。
但现在回想起来,只觉荒唐可笑。
这一世,她才不要站在百官之中,才不要和他人并肩。
她要身居高位,俯视众生。
她要在万万人之上,一言定夺他人死和生。
赵徽音眼神越发坚定,声音无比清冷,“行刑!”
一个禁军手执梃仗,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木板和身体碰撞,发出闷响。
听在耳中并不重,可落在百官心上,却让百官心都跟着颤了颤。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当面斥责赵徽音。
赵徽音才不管他们心中如何想,更不在意他们背后如何议论。
她只要他们见了她就如同鹌鹑,缩起脖子闭上嘴,乖乖听话就够了。
三十杖很快打完了。
按着叶淮序的两个禁军刚一松手,叶淮序就从刑凳上滑落到了地上。
此时的叶淮序,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发丝凌乱,再也没了之前芝兰玉树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写着狼狈二字。
太子闭了闭眼,将烦躁全都压至心底,强扯出笑容,“阿姐,他也是无心之失,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定然不敢如此了,你就别生气了。
说起来,他好歹也是父皇钦点的状元郎,是天下学子的典范——”
“天下学子的典范?”赵徽音冷笑一声,“让天下学子都学他不尊重本宫吗?”
“不是!”太子立即摇头,“我并非这个意思。”
“太子,和善是好事,但一味地和善,迁就下臣,将皇族的颜面置于何地?本宫乃是皇上亲封的长公主,中宫嫡出,自小金尊玉贵,饱读诗书,学习策论。十五岁及笄之后开始上朝,至今三年有余。不说建功无数,但也从无差错,兢兢业业,替父皇分忧解难。如今一个小小的状元,就敢当面指责本宫,将本宫的颜面置于何地?又将皇家的颜面至于何地?
太子你身为储君,父皇多有期待,你虽年幼,但也不能一直如此。此人犯了这么多错,你还一味地为他说话,让百官如何看你?父皇知晓后,又该何等失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赵徽音说罢转身离去,脊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走的雍容华贵。
刚刚还对赵徽音有诸多意见的大臣,此时全都恭敬行礼,“恭送长公主!”
待到赵徽音走远,他们直起身,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这才面露愕然。
怎么回事?
他们之前还觉得赵徽音过分,要去找皇上告状。
可现在,他们竟然觉得赵徽音刚刚一番话说的十分有道理。
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就算长公主有何过错,也该由皇上斥责皇后管教,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当面训斥了?
长公主若是真的忍了,那才是丢了皇家颜面,辱没长公主的名头。
百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叶淮序,纷纷转身离去。
太子眼神阴郁,吩咐身边的太监,“送他回去,找个太医给他医治。”
赵徽音今日虽然让人当众打了叶淮序,但也算是事出有因。
是他忘了,赵徽音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能容忍别人当面顶撞训斥?
但赵徽音喜欢叶淮序这样的男子是一定的,今日的梃仗,只要利用得当,也能成为两人之间最深的羁绊。
叶淮序这颗棋子,暂且还不能放弃。
-
赵徽音离开勤政殿后,就进了后宫,直接去了洗梧宫。
这里是皇后居所。
见赵徽音来了,宫人也没有进去通禀,更不敢有任何阻拦,只跪地行礼。
赵徽音直接进了正殿,就见乾元帝和皇后相对而坐,面上都带着笑容。
乾元帝指着赵徽音,对皇后笑道,“朕就说她该来了,这不是来了!”
皇后嗔怪的看着赵徽音,却对赵徽音招了招手,“阿音,还不快些过来跟你父皇认错!怎么能当众责打大臣?还让百官观刑。明日早朝,必定有人参你!看你倒是怎么办!”
“若有人参我,那人必定和那小吏一样,对我毫无敬畏之心,乃是藐视皇族,也该拖出去打板子。”
皇后听到这个回答,越发的无奈了,也不再管赵徽音,只有些怨念的看着乾元帝,“皇上,都是你将阿音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乾元帝哈哈大笑,“朕倒是觉得阿音这话说的没错!这才是大燕长公主该有的样子!”
“罢罢罢!皇上如此宠她,若是有人参她臣妾可不管,到时候全都推给皇上。”
“好!尽管让那些人来找朕,朕到时好好和他们说道说道!走吧,去用早膳!”
三人一起走向偏厅,围坐在一个圆桌边上用膳,期间也不用宫人布膳,气氛和乐融融,宛如平常的一家三口。
饭后,乾元帝还要处理奏折就先走了,只剩赵徽音和皇后两人。
赵徽音坐在皇后边上,紧紧地抱住了皇后的胳膊。
皇后失笑摇头,“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了?还撒起娇来了!”
赵徽音不仅不松手,甚至比刚刚抱的更紧了一些,“不论阿音多少岁,都是母后的孩子,都要跟母后撒娇!”
皇后心中感叹,看向赵徽音的眼神更是爱怜,“好!阿音在母后跟前,永远都可做小孩子。”
母女两个亲热了一会儿,这才一起去太后宫里请安。
太后虽有好几个孙子孙女,但最喜欢的还是赵徽音。
只是前世,赵徽音非要自降身份嫁给叶淮序,让太后大失所望。
乾元帝故去之后,太后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直到她死,还放心不下赵徽音,将自己私库里的东西,大多都留给了赵徽音。
刚刚还站满了人的御书房,此时就只剩下乾元帝,赵徽音和裴寂了。
赵徽音这才注意到,裴寂有些过于安静了,竟然许久都没说话。
虽然也没什么需要他说话的地方,可还是有些奇怪。
赵徽音看了一眼裴寂,刚好和裴寂四目相对。
裴寂眼中满是柔情,同时还有些...心疼。
是在心疼她吗?
赵徽音笑了。
不用心疼她。
她有仇当场就报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乾元帝也有些身心俱疲,“阿音啊,朕是真的没想到,她竟然会被养成这样......”
乾元帝扪心自问,他的确更偏爱赵徽音。
可赵浅妤身为公主,从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从不曾短缺过什么,甚至性子骄纵,他也都容忍了。
原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心中平衡一些,却不曾想养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乾元帝眉宇间的疲惫之色,赵徽音慢慢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给他按了按太阳穴。
赵徽音的动作标准,力道也是恰到好处。
刚刚还紧紧皱着眉头的乾元帝,只觉得整个头都轻松了起来,眉头也松散开了。
赵徽音这时才缓缓开口,“父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并不是你希望我们兄弟姐妹长成什么样,就会长成什么样的。”
一般的富贵人家,尚且不能做到兄友弟恭,一家和睦,更不要说帝王家了。
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乾元帝自然明白这些,他也只是一时之间心生感叹罢了。
“父皇都明白。”乾元帝笑着道,“这件事儿,他们做的不对,终究让你受委屈了。说吧,阿音想要什么补偿,父皇全都满足你。”
赵徽音面露思索,好似这真的在思考要什么赏赐。
片刻之后,赵徽音这才缓缓开口,“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刚好儿臣也有一件事儿要跟父皇说。”
乾元帝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行,君无戏言,你且说来听听。”
“儿臣想要和镇北王一起开个厂子,但并不是为了与民争利,到时候东西做出来了,其中一部分可以低价卖给父皇,父皇再高价卖出去,可以赚不少钱,充盈国库。”
“哦?”乾元帝露出了几分兴味,“那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自然是这卖到别的州府城镇,多多赚钱,最好能远销海外。”
“朕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阿音竟然还是一个小财迷。”
乾元帝打趣了这么一句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阿音都这么说了,朕自然答应。”
“父皇就不问问是什么厂子吗?”
“是什么厂子都无所谓,只要是阿音想做的事情,定然全都可以做好,父皇相信你。”
这么说着,乾元帝又看向了裴寂。
“扶砚,你和阿音一起开厂子,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朕。”
裴寂行了一礼,“多谢皇上。”
“查猛虎这事,你做的又快又好,可想要什么奖励?”
“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不敢要奖励。”
“你这是还没想好,既然如此,那便给你留着,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好了,尽管来找朕说。朕可不是小气之人。”
...
从御书房出去, 赵徽音和裴寂一前一后的往宫门口走。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也并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出了宫门,裴寂这才快走几步,到了赵徽音的跟前,“长公主,臣没有马车,不知长公主可否捎带臣一路?”
赵徽音知道,裴寂这是故意的。
这男人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全都表现了出来,装都懒得装了。
“说吧。”
“臣的侍卫夜晟发现老虎与二公主有关,又发现淑嫔想要将二公主被老虎所之事推到长公主身上,所以用春桃家人为条件,让春桃当众说出二公主责打宫女之事。”
赵徽音眸光一闪,这事儿果然和裴寂有关!和她刚刚的猜测一样!
虽然因为裴寂这横插一脚,导致她的准备没用上。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且因为这事儿是裴寂做的,不论事后怎么查,都查不到她身上,倒是给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么想着,赵徽音的心情更好了。
心情好了,赵徽音也不吝啬自己的赞赏,“做的不错。”
“长公主满意,是臣之幸。”
“那你想要什么奖赏?”赵徽音轻声问。
裴寂没说话,人也站在那里没动。
一言不发,却胜过千言万语。
赵徽音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八岁,可是她的心智却是二十八岁。
二十八岁的她,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只要想要,就及时行乐。
赵徽音用手拿起一片玫瑰花瓣,像是在仔细欣赏,同时漫不经心的开口,“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盒子了吗?”
“臣看到了。”
“那还等什么?难不成等着本宫喂你?”
“不敢劳烦公主。”
裴寂说罢,朝着桌边走去。
打开盒子,取出一枚蜜蜡封着的药丸。
没有仔细观察,也没有任何犹豫。
裴寂将蜜蜡捏破,直接将里面的药丸放在了嘴里。
入口清苦,回味甘甜。
就如同他这么多年守在她身边。
吃完了药丸,裴寂绕过了屏风。
不久之后,他不着寸缕,慢慢走进池中。
池水并非静止不动的。
出水口一直在出水,进水口也一直在进水,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池子里的水一直恒温,不会让赵徽音受凉。
裴寂站在水中,一步步走向赵徽音。
随着他的走动,水面微微晃动。
赵徽音在池子边缘处坐着,水面在她锁骨下方晃动。
裴寂站在水中,水面只能没过他的小腹。
赵徽音视线并未闪躲,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他皮肤很白,如同女子一般细腻。
但肚子并非如她一般平坦,而是有着几块腹肌,和两条长长的、一半都隐没在水中的人鱼线。
赵徽音心跳的快了一些,同时抬起手,如玉般的指尖在他腹肌上留连,触感有些硬硬的,但又十分的光滑。
“背上的伤可都好了?”赵徽音轻声问。
大概是许久没喝水,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沙哑,不似之前那般清冷。
裴寂站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隐忍又克制,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臣背后没有眼睛,看不到伤口,公主可要帮臣看看?”
赵徽音的指尖一顿,但很快就往他的腰后滑去。
她揽住了他的腰,心中感叹。
这明明是个男子,腰却比一些女子还要纤细。
怪不得同样的衣服,他穿上总是要比别人更加好看。
现在什么都不穿,也有另一种好看。
赵徽音手上稍稍用力,他就顺势到了她的面前,双手撑着池子的边缘,俯身看着她,“长公主不看看臣背后的伤吗?”
赵徽音轻笑一声,“看什么,反正一会儿还是会有的。还是说,王爷怕疼?”
“自是不怕。”
裴寂眸色渐深,慢慢俯身靠近。
就在他快要触及她的时候,她侧过了头。
“本宫今日骑马骑多了,身子疲乏,王爷可能帮本宫按一按?”
“能为长公主效力,臣求之不得。”
裴寂的手看着很细,但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掌心和指尖都有老茧,要更为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