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今宜被带了下去,并非回到她曾经奢华的房间,而是被押送至府中阴冷潮湿的牢狱。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
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
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
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
“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牢房的墙壁都震塌,“我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被关进来,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敬更是怒不可遏,他被牢头粗暴地绑在刑架上,浑身的伤口还在渗血,此刻见到赵今宜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
张显,曾经高高在上的荣亲王,此刻也狼狈不堪地坐在牢房角落里,看到赵今宜一副怡然自在的样子,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赵今宜你这毒妇!这些年你在王府享尽荣华富贵,如今王府落难,你不仅不思报恩,反而落井下石,害我儿遭受严刑酷打,你还有何颜面自称我儿媳!”
赵诗然此刻更是添油加醋:“是啊,王爷,都是赵今宜这个小贱人,否则敬郎,怎么会遭此大劫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们张家贪心,站错了队,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甚至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太子才是未来的储君,偏偏作死站六皇子的队,不抄家难不成还等你们真正的谋反?”赵今宜反唇相讥。
张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赵今宜,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赵今宜三言两语竟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的这儿媳何时有这等胆魄的?
“你......你......”他嘴唇颤抖着,气的脸都青了,却说不出话来,虞氏搂着他为他平气,才不至于此刻就死去。
赵今宜轻蔑地扫视牢房里的三人,眼中的讥讽毫不掩饰:“我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害谁?荣亲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是谁纵容张敬纳妾,逼我这个世子妃喝妾室茶?又是谁,在我被赵诗然那个小贱人陷害时,不分青红皂白地罚我跪祠堂?我被你们张家的人欺负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句公道话?现在王府落难了,倒是想起我这个‘儿媳’来了?真是可笑!”
张显被赵今宜这番话噎得脸色铁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虞氏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今宜:“你个贱妇!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来人,掌嘴!”
牢头本想上前,却被赵今宜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停住了脚步。
她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处牢狱之中,却依旧保持着世子妃的威仪,声音清冷如冰:“掌嘴?你以为现在还是在王府吗?荣亲王自身都难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虞氏被赵今宜的气势震慑,一时竟不敢再开口。
张敬见状,挣扎着从刑架上坐起来,指着赵今宜怒吼:“赵今宜,你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若不是你,王府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赵今宜冷笑一声,走到张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敬,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宠妾灭妻,对我百般羞辱,如今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你......你......”张敬被赵今宜的话戳中心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赵今宜冷笑一声,她缓缓走到赵诗然面前,“赵诗然别以为你在张家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什么冰清玉洁,为何要偷我的嫁妆?为何要伙同张敬陷害我?你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胡说什么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不像是你,只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赵诗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苍白的反驳。
她紧紧护着肚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敬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盯着赵诗然:“小娼妇,竟敢污蔑诗然,我跟你拼了!”
说着张敬挣扎着从刑架上猛扑到赵今宜身上,想要撞飞赵今宜,谁知赵今宜一个闪身,他直接撞在牢房的上。
“贱人!”张敬猛然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漏风。
“敬郎,你的牙。”
赵诗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张敬,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都给我滚!”
张敬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疼得他眼泪直流。
两颗门牙掉落在地上,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显得格外刺眼。
张显原本就怒火攻心,见状更是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虞氏吓得尖叫连连,一边掐着张显的人中,一边哭喊着:“王爷!王爷!您可不能有事啊!”
赵今宜看着眼前这幅乱糟糟的景象,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她拍了拍手,像是掸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悠闲地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和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起来。
牢房里充斥着烤鸭和烧鸡的香味,与牢房里霉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鸡腿。
这个鸡腿看着就很鲜美,可恶要是王府没有被抄家,她现在正在吃着山珍海味喝着人参和燕窝汤。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后面要抄家,却是一门心思都在张敬的身上,如今虽是有名分了,但是肚子却饿的紧。
张敬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骂道:“贱…贱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你还有心思吃!”
赵今宜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故意将鸡腿送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啧啧啧,世子爷,这鸡腿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可惜你没口福了。又美味为啥不吃,不像是某些人好像只能啃馒头喝甘水。”
张敬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今宜将鸡腿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着。
赵诗然也顾不上张敬了,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烤鸭,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赵今宜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撕下一只鸭腿,在虞氏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妹妹啊,这烤鸭皮脆肉嫩,味道鲜美,要不要尝尝?”
赵诗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碍于面子,强忍着说道:“谁稀罕你的东西!我们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哦?是吗?”赵今宜挑了挑眉,将鸭腿凑到赵诗然的鼻子底下,“既然妹妹不稀罕,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赵诗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过赵今宜手中的鸭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全 然不顾形象。
张敬看着虞氏的吃相,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赵今宜看着这两个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为了食物而丑态百出,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喜悦。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尝起来。
“赵今宜,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怎么衣服里面塞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我们王府抄家?”赵诗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赵今宜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诗然:“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赵诗然,你费尽心思地想要嫁入王府,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感觉如何?”
赵诗然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今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赵诗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赵诗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吗?你偷我的嫁妆,陷害我,甚至还......”
赵今宜故意顿了顿,眼神凌厉地盯着赵诗然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赵诗然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赵今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赵诗然的手腕,用力一捏。赵诗然疼得叫出声来,却不敢挣扎。
“赵诗然,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否则......”赵今宜凑到赵诗然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上辈子赵诗然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根本就长得不像是张敬,赵诗然怕东窗事发果断掐死了孩子,而且将一切的罪孽都栽赃在赵今宜的身上。
所以这次赵今宜就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要是找到那个奸夫,或许能早点让这个赵诗宜滚蛋。
雨停了,很快众人又开始继续的前行。
到了中午解差开始发馒头,赵今宜接下馒头,顺手扔到了空间手镯里面,她不太爱吃馒头,有烧鸡为啥要吃馒头,说着扯开一根鸡腿,慢悠悠的啃着。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啃着鸡腿,馋得口水直流,当即跺脚撒起泼来。“张敬,你看看你,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咱们的孩子,你就让我天天吃馒头?怎么补胎?你不心疼我吗?”
赵诗然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躺在张敬的怀中,两人旁若无人的搂抱着,嘴唇贴着嘴唇,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张敬有些不耐烦地方了点赵诗然的肩膀,开始安抚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和解差商量,看能不能搞点肉来。”
然而赵今宜听到这些,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装作大度,她站起身来,朝王妃那边走去。
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母亲,我有一计,或许能让我们多得些好处。”
王妃抬眼瞧了瞧她,满脸不信任的神色,“你能有什么计谋?”
“这次的官差非常爱财,只要用母亲手上的翡翠戒指贿赂他们,怕是能换来不少好处。”赵今宜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了王妃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手上。
这个戒指她已经盯着好久了,要是能拿下她的空间就能加大了。
王妃虽然将信将疑,但心中却也有些动摇。正准备考虑时,赵诗然已经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挡在了王妃面前:“母亲,你不能把戒指给她!她的话怎么可信,她不过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一定是嫉妒我怀了张家的子嗣,想方设法把我们张家的财产给骗走。”
张敬也站在一旁附和道:“对,母亲,我们不能轻信她的话。她心思叵测,现在居然能想着贿赂官差,明摆着不安好心!”
赵今宜笑得温煦如同春日的暖阳,但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她从未指望张敬和赵诗然会轻易相信她,她径自坐下,向旁边的丫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取出箱子里藏着的美味佳肴。
“既然如此,那儿媳便不打扰母亲和各位的决定了,我们自己倒有一番享受。”赵今宜一边说道,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一盘盘丰盛的菜肴摆在地上。
丫鬟们毕恭毕敬地在她身旁伺候,她随手撕下一只烤鸡腿递给丫鬟,自己则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王妃原本还在犹豫,但看到赵今宜这般享受的大鱼大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赵诗然和张敬一阵尴尬,但他们知道这实在也是事实。
赵诗然的眼神愤恨,然而她看着流着油的鸡腿和喷香的红烧肉,心中愈发不满。
她狠狠跺了跺脚,喃喃道:“敬郎,我真的好饿,真的想吃肉......”
“乖乖宝,你再忍忍,到了漠北我就去找舅舅,舅舅是漠北的统帅,我们跟着他必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张敬也不由的舔,舐了下嘴巴,心里狂骂赵今宜偷偷带了这么多好吃的也不肯给他这个夫君吃一口,简直就是毒妇。
赵诗然越看越饿,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装晕倒。
“敬郎,我怕是已经要被饿死了,就让我吃一块红烧肉吧——”
张敬无奈地叹息,看了一眼王妃,王妃实在也被馋得受不了,终于咬了咬牙,从手上褪下了那个翡翠戒指,递给赵今宜,“你拿去试试,若不成,别怪我拿你是问!”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王妃果真是贪心的,她微微一笑,接过戒指,淡淡地说道:“母亲放心,儿媳定不负所托。”
她握紧戒指,看了一眼赵诗然那满脸嫉恨的神情,自得其乐。
赵今宜接过翡翠戒指,然后跑去和解差闲聊,她才不是去贿赂解差,只是装模作样一下。
随即赵今宜找到雀灵:“你把这些给他们端过去。”
雀灵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乖乖照办。
不一会儿,雀灵便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出来,那红布下鼓鼓囊囊的,勾得王妃和赵诗然眼馋不已。
赵今宜故弄玄虚地掀开红布,一盘色泽诱人的清蒸鱼,一盘油光闪亮的红烧肉,还有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烧鹅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直往人鼻孔里钻。
王妃的眼睛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辈子,锦衣玉食,什么样的美味没见过?可如今在这抄家流放的节骨眼上,别说山珍海味了,就连窝窝头都成了奢侈品。
这突如其来的美味佳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霖。
赵诗然更是忍不住了,她本就怀着身孕,胃口大增,如今闻到这香味,更是馋得口水直流,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赵今宜,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姐姐,我…我好饿…快给我吃吃......”
张敬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虽然对赵今宜恨之入骨,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赵今宜看着他们这副馋猫样,心中暗爽。她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故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嗯,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人间美味啊!”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观察王妃和赵诗然的表情,看着她们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心中更是得意。
雀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实在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将这么好吃的食物拿出来给这群人吃?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小姐好不容易从王府里面藏着带来的,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岂不可惜?
“小姐,您…您为何要…”雀灵忍不住小声问道。
赵今宜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雀灵,你懂什么?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区区几盘菜,就能换来王妃的翡翠戒指,这笔买卖,值!”
雀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她知道,小姐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王妃早就等不及了,她一把抢过赵今宜手中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这…这真是你用戒指换来的?”
赵今宜微微一笑,“母亲,您觉得如何?这滋味,可是用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
王妃连连点头,“值!值!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赵诗然和张敬更是狼吞虎咽,此刻就连王爷张显也醒了过来,但是由于好几天没吃饭,只喝水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哎哎哎’的叫着。
至于赵家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赵敬如冷哼道:“哼,这个逆女,有吃的也不知道孝顺我这个父亲,真是白眼狼。”
崔姨娘揪着香帕,一副望眼欲穿:“诗然这孩子一向是孝顺,一会肯定会把好吃的端过来的。”
赵今宜微微的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把戒指仿佛了空间手镯之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空间一阵震动,原本只有几亩地大小的空间瞬间扩大了一倍,而且还多出了几亩肥沃的土地。
赵今宜心中狂喜,看来这翡翠戒指果然是好东西!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招呼王妃和赵诗然享用美食,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她们一般。
酒足饭饱之后,王妃和赵诗然都对赵今宜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尤其是王妃,她甚至开始对赵今宜嘘寒问暖,仿佛之前的刁难和苛责都从未发生过。
赵今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她知道,这些人不过是看在她能贿赂解差,拿到美食的份上才对她如此殷勤,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便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夜深人静,赵今宜独自一人走到树丛中,转动空间手镯,现在有了土地,那就要快些的播种,这样才能得到粮食。
否则后面在流放的路上还会遇到全国大旱,到时候无数人吃不上饭,苦不堪言——
“赵今宜,诗然性子柔弱,你作为主母理该容人,更何况她的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般的擅妒,连她的敬茶也不肯喝?”张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一手揽着梨花带雨的赵诗然,柔声安慰。
“诗然,心悦如何,如今更是肚子里面已经怀有我们张家子嗣,不可谓不是张家的大功臣,如今更是与你同入王府,和你平起平坐,你更是要悉心的照料她,怎么能冷着一张脸呢?”
赵诗然以绢帕拭泪,娇声道:“姐姐,诗然与郎君两情相悦......”
赵今宜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她不是死了吗?环顾四周雕梁画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重生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一世,她被赵诗然这副柔弱模样欺骗,最终落得个被做人彘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赵诗然手中的茶杯倾斜,眼看就要泼洒出来。上一世,赵诗然便是借此污蔑她善妒,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奚落。
赵今宜眼疾手快地扶住茶杯,眼神凌厉如刀,直视赵诗然。
赵诗然心中一惊,眼前的赵今宜再不似往日那般愚钝,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很快便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
赵诗然眼眶泛红,泪珠在长睫上颤巍巍地挂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赵今宜冷笑一声,松开赵诗然的手,那只保养得宜的手皙白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哦?不是故意的?那妹妹倒是说说,怎么个不是故意法?”
周围的丫鬟婆子都屏住了呼吸,这新婚第二日就上演妯娌大战,着实精彩。
赵诗然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妾身......妾身只是手滑......”
“手滑?”赵今宜挑眉,目光扫过赵诗然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嫁衣,语气里满是嘲讽,“妹妹这手滑得倒是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故意的呢。”
赵诗然脸色一白,身子微微颤抖,她身边的丫鬟杏儿立刻上前一步,尖声道:“王妃,我们侧妃娘娘是真心来给您敬茶的,您怎么能如此污蔑她?”
赵今宜斜睨了那丫鬟一眼,眼神锐利如刀,“我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来置喙了?”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赵诗然见状,更是委屈,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已经是世子的侧妃了,你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
赵今宜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我喜不喜欢你,与你何干?你嫁的是世子,又不是我。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她说着,端起丫鬟重新奉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茶不错,妹妹也尝尝。”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作。
她颤抖着手接过茶杯,却不敢喝,只是低着头,默默流泪。
这个赵今宜分明是给自己难看,哪有给新人喝她喝过的剩茶的?
“怎么,妹妹不喜欢这茶?”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是说,妹妹怕这茶里有毒?”
赵诗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姐姐,你......”
“我什么?”赵今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妹妹何必如此紧张?莫非是做贼心虚?”
在一旁的张敬挡在了赵诗然面前:“赵今宜,你不要欺人过甚,别以为你现在是主母就拿着鸡毛当令牌,当初和你成亲只是无奈之举,这三年我从未入你的房中,我的心中只有诗然一人。
你最好适可而止,让你做主母是诗然的宽厚,你如今如此的跋扈本,世子可是要考虑这主母之位要不然易主了。”
“哦?是吗?世子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这些年荣亲王府只剩下一个空架子,要不是我母家的嫁妆,一直的暗中补贴,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荣亲王府的体面,婆母您说是不是啊?”
在一旁只想置身度外的荣亲王妃虞氏闻言,顿时脸色惨白一片,赵今宜说的话不错,要不是赵家的嫁妆的补贴,他们王府早就捉襟见肘了。
“好儿媳,这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正所谓和气生财,诗然啊,你就快些喝了吧,喝了这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虞氏赶忙的打圆场。
赵敬心怀不满,但是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
赵诗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姐姐说笑了,妾身怎么会做贼心虚呢?不就是喝杯茶吗?就是眼下姐姐让我和铁水,妹妹都不会犹豫。”她说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里屈辱异常。
赵今宜看着她喝下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茶里自然没毒,但她就是要让赵诗然心生忌惮,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姐姐,妹妹不懂规矩,还请姐姐多多包涵。”赵诗然柔柔弱弱的开口,眼眶微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张敬更是心疼的搂紧了她,仿佛赵今宜是什么洪水猛兽。
“赵今宜,够了,这敬茶也喝了,诗然就是我堂堂正正的侧妃,你就不要继续作妖了!”张敬看着心尖上的人儿受到胁迫,心疼坏了,现在就想搂着赵诗然,一刻钟也不想见到赵今宜这个妒妇。
赵今宜冷笑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世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了妹妹呢。对了,今日我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妹妹,以庆祝妹妹和世子的新婚之喜。”
张敬和赵诗然互相对视一眼,隐约觉得不妙起来。
赵诗然心中奇怪起来,她的这个姐姐是个榆木疙瘩一向做事情一板一眼,这次自己重生归来,为的就是能早些的把赵今宜踢出家门,省的在流放路上受苦,早些做上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坐享荣华富贵。
上辈子,赵诗然因为看到荣亲王府失势,于是就逃了出去,谁知遇到了一个渣男,渣男骗财骗色,让她蹉跎了几年的光阴。她曾以为一辈子翻不了身的荣亲王府,谁知到了岭南后,自己那个一板一眼的长姐,竟会经商,成为了一方的首辅,富甲一方,甚至还被皇上召回重新恢复荣王府的名声。
赵诗然再眼巴巴的回到赵家,被赵今宜各种的蹉跎,好在她知道做低伏小,装可怜蛊惑了赵敬和赵敬的孩子们,最终好不容易才搬倒赵今宜。
这辈子她既然重生了,那就最好在流放的路上,不对,就是现在最好搬倒赵今宜,独享荣华。
这时赵今宜身边的丫鬟仙鹤端着一个白玉的瓷盅走到赵诗然的跟前。
赵诗然看清楚后顿时大惊失色:“姐姐,你竟送我骨灰坛,莫是要诅咒我死?”
她身边的丫鬟杏儿更是大胆,上前一步挡在赵诗然身前,指着仙鹤的鼻子骂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我们侧妃娘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赵今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打。”
仙鹤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甩了杏儿一巴掌。干脆利落,响亮至极。杏儿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仙鹤。
全场鸦雀无声。
赵诗然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敢当着张敬的面打她的丫鬟。
她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世子......”
张敬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赵今宜如此嚣张跋扈,竟然不给他一点面子。
他正要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害怕,”赵今宜慢悠悠地走到白玉瓷盅前,拿起盖子,露出里面装着的香灰,“这可不是什么骨灰坛,而是我特意为妹妹准备的香灰,寓意岁岁平安。”
赵诗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赵今宜将瓷盅递给仙鹤,仙鹤走到赵诗然面前,作势要让她接过去。
“姐姐,这…这不太好吧......”赵诗然瑟缩着,不敢伸手去接。
“怎么?妹妹是不想岁岁平安吗?”赵今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张敬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仙鹤手中的瓷盅夺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赵今宜,你太过分了!”他怒吼道。
白玉瓷盅应声碎裂,香灰散落一地。
赵今宜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指着地上的香灰,对赵诗然说道:“妹妹,踏过去,岁岁平安。”
赵诗然脸色惨白,看着地上的散落的瓷片和香灰,犹豫不决。
让她踏过这香灰,岂不是承认自己不如赵今宜?
张敬心疼地将赵诗然搂在怀里,怒视着赵今宜:“赵今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今宜轻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让妹妹明白,这王府,谁才是真正的主母。” 她顿了顿,又道,“世子既然如此心疼妹妹,不如就抱着她一起踏过去,也好沾沾喜气。”
“最好啊,你们都脱了鞋袜,这样才能更好的沾染福气。”
张敬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赵今宜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赵诗然紧紧抓着张敬的衣袖,身子瑟瑟发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赵今宜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世子,您也别光顾着心疼妹妹,也想想自己。这香灰,可是我特意从护国寺求来的,说是能驱邪避祸,保佑子嗣平安。妹妹如今身怀六甲,难道不该为自己腹中的孩子祈福吗?”
赵今宜这话一出,张敬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看了看赵诗然隆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地上的香灰,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赵诗然更是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赵今宜竟然会用孩子来压她。她紧紧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恨意。
“姐姐,你真的太狠心了,你即便是恨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刚想开口,却被赵今宜打断。
“妹妹不必多言,姐姐我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这香灰的功效实在神奇,妹妹还是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赵今宜说着,朝仙鹤使了个眼色。
仙鹤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将赵诗然从张敬的怀中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张敬怒吼一声,想要阻止仙鹤。
赵今宜却拦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世子,您还是先关心关心妹妹腹中的孩子吧。”
张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阻止仙鹤。
仙鹤将赵诗然拉到香灰前,强迫她跪了下来。
“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赵诗然哭泣着哀求道。
赵今宜却丝毫没有动容,反而冷笑着说道:“妹妹,这可是你自己的福气,你可要好好珍惜。”
仙鹤毫不犹豫地将赵诗然的鞋子脱掉,然后将她推进了香灰中。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摔倒在香灰里,香灰沾满了她的衣裙和头发。
张敬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翻涌,却又无可奈何。他紧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杀意。
但是他被赵今宜身边的侍卫拦住,动弹不得。
赵今宜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怒火一般,反而笑着说道:“世子,您看好了,这是您最爱的女人,现在可是福气满满的。”
仙鹤强迫赵诗然站着,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踏在碎裂的瓷片上,顿时鲜血淋漓起来。
虞氏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阻止,但是赵今宜的大丫鬟雀灵走到她的跟前低声道:“王妃,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说王妃不怕我们小姐不再贴补你们王府。”
虞氏闻言彻底的闭上了嘴巴,她实在是闹不明白,一向好脾气好相处的儿媳,怎么会忽然间的性情大变呢。
张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疯了一样的冲到赵诗然的面前,拥着她。
“没事吧?”他柔声问道。
赵诗然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泪水。
王妃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今宜啊,诗然如今怀有身孕,你就不要和她置气了。这碎瓷片多危险啊,万一伤到了诗然和孩子,可如何是好?”
“王妃教训的是,媳妇知错了。”赵今宜微微低头,一副恭顺的模样。
见她服软,王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转向赵诗然,柔声道:“诗然啊,你也是,既然嫁进了王府,就要以王府的利益为重,不要再和姐姐闹矛盾了。”
赵诗然顺势依偎在赵敬的怀里,低声啜泣:“王妃,诗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今宜冷眼旁观着她们的表演,心中冷笑连连。上一世,她就是被她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给骗了,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们走。”张敬狠狠地说着,抱着赵诗然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她低声说道。
看着赵诗然离去的背影,赵今宜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盛开的梅花,心中一片宁静。
抄家流放又如何?她有空间在手,还有前世记忆,她就不信,她不能活出个人样来!
只是她的空间手镯现在不在她的手腕上,那在哪里呢?
对了她记得一开始自己的嫁妆都被赵诗然据为己有,那个空间手镯,此刻必然在赵诗然的房间之中。
赵今宜迅速将各种高产粮食种子撒在肥沃的土地上,用灵泉水灌溉,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选择的都是一些高产量的品种比如高粱、小麦、水稻、花生......芝麻......
这些种子的产量十分可观,要是遇到灾荒年,够吃一段时间。
只是空间里面的土地有限只有六亩地,她满打满算的还是没能把种子都种完。
“哎,看样子要快些的升级空间了,不然这些粮食到了宅荒年也是撑不住的。”赵今宜靠在锄头上,擦了擦因为劳作流下的汗水。
几天后,赵今宜再次找上了王妃。
这次她看似做小伏低,实际上却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把我王妃手中的玉器都拿走,这样或许能让空间都升级不少。
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接触不到外面的人,时刻都被解差给监视着,因此要想得到玉石一类只能从王妃王爷这里想法子,还有赵诗然,只是赵诗然和她不对付,拿到赵诗宜的玉石想都别想。
“母亲,这次我们手头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要想路上不饿肚子,那就要更贵重的东西打点解差。”说这赵今宜将目光投在王妃手上的那个明晃晃的玉手镯上。
自从她进入荣亲王府,就有听说王妃手中玉镯子的传完,听说还是宫里面的东西,太后亲自赐。
王妃听了许久,终于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风餐露饮的王妃也有些的疲惫,白天赶路往往只有一个冷冰冰的馒头,这要是能在吃的上面好一些,她在路上也有些的精神。
然而,赵诗然却突然插话,冷笑道:“哼,赵今宜,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饱私囊,偷偷拿走粮食自己吃掉,留下我们喝西北风!”
赵今宜一脸冷然,刚想解释,王妃却制止了她:“还是让张敬去换吧,我信得过敬儿。”
赵诗然得意地看了赵今宜一眼,接过王妃手中的翡翠手镯吹了吹,然后递给张敬:“相公,麻烦你辛苦一趟,去换点粮食回来吧。”
张敬拿到手镯,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官差,心中想着能够迅速换到粮食,一定会得到王妃和赵诗然更多的青睐。
谁知,官差看了却一脸烦躁,冷冷地说道:“你竟然敢公然贿赂我们?”
说完便命人将张敬抽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连那只精美的翡翠手镯也被当即没收。
张敬捂着肿的脸,脚步踉跄地回到王妃的帐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赵今宜。
他衣衫褴褛,原本光鲜的锦缎如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敬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看到张敬这副模样,心疼地惊呼起来,连忙扶住他,“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敬一把推开王妃,怒吼道:“还不是那个贱人赵今宜!要不是她出的馊主意,我怎么会被那些狗官打成这样!”
赵诗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姐姐,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还怂恿敬郎君去行贿,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赵今宜抱着手臂,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表演,心中暗爽。
她慢悠悠地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打点关系,得私底下悄悄地进行,你们非不信我,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王爷的传家玉镯给弄丢了,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胸口,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赵诗然见状,连忙扶住他,哭喊道:“敬郎,你可不能有事啊!”
张敬本就受了伤,又添了怒火攻心,再加上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竟然真的病倒了。
他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王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束手无策。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张敬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他一会儿喊着要回家,一会儿又咒骂着赵今宜,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王妃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荒凉的流放之路上,昔日的皇权富贵付之一炬,如今似乎除了赵今宜,没有人能帮到他们。
王妃放下身段,走到赵今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宜,求求你,救救敬儿吧!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求你看在敬儿也是你丈夫的份上,帮帮他吧!”
赵今宜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妃,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不是张敬病重,王妃绝不会向她低头。
她冷冷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帮他?他之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忘了吗?”
王妃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前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敬儿的命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把我所有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救救他!”
赵今宜看着王妃手中那尊金光闪闪的佛像,心中一动。
这尊金佛可是王妃的宝贝,据说开过光,价值连城。她假意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他。”
王妃一听有希望,连忙将金佛塞到赵今宜手中,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只要你肯救敬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赵诗然眼见着王妃要将金佛送给赵今宜,顿时急了。
她一把拉住王妃的手,尖声叫道:“母妃,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的贴身之物,怎么能随便给这个贱人!”
王妃狠狠甩开赵诗然的手,怒斥道:“贱人?你才是贱人!白眼狼!敬儿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乎这点身外之物?!”
赵诗然被王妃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往日里在王妃面前装得乖巧懂事,何曾见过王妃如此疾言厉色?
她委屈地哭喊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见不得你姐姐好!你见不得她能救敬儿!”王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诗然的头发,使劲一拽。